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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晏修平应该也是没到多久,他们还没有聊多少,还在问各自的近况。苗文彬只说自己现在做了点生意,生活还过得去。寒娆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渊源,也不关心他们有什么渊源,现在苗文彬在眼前她只想询问关于车祸的事。

  她心底着急,等他们停下聊天端起茶杯的时候马上开口问:“苗先生,当年的车祸你都知道些什么,请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好吗?”

  苗文彬看着寒娆不解的笑着:“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有这件事。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是谁让你来找我的?”

  “肯定没找错人,当年就是你报道了那次车祸。”寒娆已经把当年的报道打印出来,她在包里翻了一下,将那新闻稿递给苗文彬,“这些都是你发在公众号和微博上的,我打印出来了你看看,我没找错人,当年报道车祸的人就是你。”

  “还真是我发的新闻啊,我还真没什么印象了,我都差点忘了我还有这些账号了……”苗文彬接过翻了翻,自己点头肯定,良久他放下那几张印着过往的纸,又说,“我以前是写过不少新闻,什么新闻都有,可我也不是每件事都记得。况且这是八年前了,我是记不太清这事了,你说的事我应该也说不出什么来。”

  “请你想一想好吗,当年你就在丹麦,就在车祸发生的地方。我想知道车祸发生的具体地点,还有发生的原因。我是事发几天后才赶到那边,当时他们告诉我调查已经结束了。那边的警察到底是怎么调查的?还有为什么最后还有一个人没找到就不了了之了?”这些问题在寒娆心里缠绕了许多年,她一下将积压的疑问倾倒出来。

  当年的情形历历在目,她联系不上出国旅游的时安,几天后才知道知道车祸的消息,立刻就赶往丹麦。可是她到了那里时,负责处理事件的人说这事已经处理完了,只让她认领两具焦黑的尸体。尸检情况和DNA比对确认了那确实是时安的父母。

  寒娆问那负责人还有一个人在哪,可那负责人却疑问:“在事发地点只看到烧毁的汽车和两具不辨容貌的尸体,没有看到其他人。”

  之前时安还发消息跟她说他们一家要到山里的一个景区玩的,只有时安会开车,既然车还在,那他肯定也在车里。她告诉负责人肯定还有一个人,让他们继续去找。

  可那人只说那一片是森林,那天刚好发生了森林大火,他们也是救火的时候才发现森林里有尸体和烧毁的车,但是具体是什么时间哪个点起火的根本不确定,只能判断车是从某条路滚下山崖落到森林里,也没有发现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时安一家只是普通的游客,当地并没有多少人关心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倒是更关心那场大火让经济损失了多少。那时正是高温天气,森林火灾前后也发生过几次。而当地也没有人专门去调查车祸,是她据理力争,寻求大使馆帮助,当地才派了人去调查车祸,搜查时安的踪迹。

  可是他们只调查了几天就跟她宣告找不到人,还说那样的大火会毁掉很多证据,要是当时时安也在车里,大概也没有活命的机会了。不过半个月,就没有人再理会她的诉求,甚至有人觉得她是疯了,凭空臆想出一个人,而事实是并没有证据表明当时还有一个人在车里。

  20岁的寒娆,一个大二的学生,没有说话的权利,没有金钱的支持,没有他人的帮助。白天她一个人四处询问,又去他们说的那个只剩灰烬的森林调查,夜里在旅店里哭泣。她在几乎崩溃的情绪里独自等待时安,可是整整一个月里都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一个月后,等不到结果,她无奈绝望的带着时安父母的骨灰回国,替他们安葬。从那以后寒娆一边追查关于那次车祸的事,一边祈盼时安回来找她。

  想起这些事,寒娆忍不住哽咽:“苗先生,你是第一个报道这件事的人,你一定了解过这件事对不对?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的车坠崖,还有一个人到底是去哪了?请你告诉我好吗?”

  “你真的是难为我了,我是真的不记得这事。那次车祸是什么特别的案件吗?”苗文彬面对强忍泪水的寒娆叹了口气,表示无奈,“我年纪也大了,许多事都不记得了。就算我想帮你,也没法帮啊。”

  对于苗文彬的说辞寒娆不能接受,又问他:“苗先生,在那次车祸之后你就退出媒体界了,这其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和车祸的事有关?”

  “我退出只是因为不想做新闻了,没其他原因。”苗文彬看看寒娆,又看看晏修平,又说,“晏总,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请你好好和你太太说,我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请她别强人所难。还有,寒记者,作为一个记者你应该知道,不要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去揣测别人,这是大忌。我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想当记者是我身体原因,和你说的车祸无关。”

  寒娆还是不肯放弃,她不想接受自己追寻那么久的结果是这样,她对着苗文彬质问:“你也知道作为一个记者不应该揣测别人,那你应该知道作为一个记者要传播事实真相的职责!你当年明明在事发地点报道了车祸,为什么看着那么多疑点不继续追查?为什么将三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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