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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的交通事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相关人员也都从事发地点离开,原本混乱不堪的车祸现场已经恢复如常,这黑夜也找回了它的宁静。
“寒记者,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顺带捎你一程?”刚才接受采访的交警骑着专用摩托在她眼前停下。
寒娆淡淡地笑了下,摇头拒绝。她并不着急回家,即使现在一身疲惫。
长长一条街只剩她一人,她往后看了看,嘲笑了下心里只剩一个人的天真想法。自从嫁给晏修平,她何曾有过一个人的空间?只要她离开晏家,就有一双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监·禁她。
腊月的夜气温很低,她在街上已经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周身都变得冷冰冰的。夜里车确实不多,她站了好一会儿了都没看见一辆。她终于停下,向后转身,微微抬手打了个手势。
一直跟着她的那辆车立刻驶来在她面前停下,武兴从驾驶座下来,迅速打开后座车门。寒娆并不言语,直接坐进车里。
武兴握着方向盘又回头说:“少夫人,那么晚了少爷真的很担心你,让你早点回家。”
“开车。”寒娆冷冰冰地出了声,就闭上了眼睛。
她一路上没再说话,下车之后直接回房。推开房门里面是一片漆黑,让她看不清东西,她伸手贴着墙去摸索开关。
突然,刚触到开关的她被一股力气扯进房内,房门砰的一下关上,瞬间,她整个人被高大的身躯压在了墙上。她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口内空间就已经被侵占。她两手挡在身前,用力地推阻眼前之人。可是她越是抗拒,压在她身上的力量就越大。
她的双手被他钳制在头顶,他的另一只手已经钻进了裙下,以冰凉的触感在她腰背上游走撩拨。那只手还越来越过分,似有若无地触碰她的敏感之地。
他霸道无礼的动作让她身体一僵,随后更加用力反抗,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她的双唇仍被他的唇舌霸占,只能呜呜的发着抗拒的声音。两人缠绕在一起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谁都不肯服输。
连夜的疲惫加上持续的反抗让她渐渐失了力气,整个人慢慢软在了他身上。
刹那间,手腕上的束缚松开,灯亮起,压在她身上的力气也瞬间消失。没了压迫和支撑,她倏地滑坐在墙边。
一身职业装被他抚弄得发皱凌乱,束好的头发也掉下几缕,肆意地垂在脸颊边。她侧着脸张嘴呼吸,没看眼前之人一眼。
晏修平这样的戏弄人的把戏她早已习惯,只有他会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寒娆,你的时安看到你这样一定很心疼吧。”晏修平在她身边蹲下,捏着她的下颌让她看向自己。戏弄了人,他那张脸还是看不到一丝情绪的起伏。
她瞪着他,眼中噙泪,却没有一丝柔软和妥协,那眼泪不过是因为他提到了让他头痛的名字。
“晏修平,离婚吧。”寒娆一手抓着敞开的领口,一手推开他站起身,冷冷的开口。
晏修平比她高一个头,随意地整理着自己的衬衫,低眼看着自己的妻子冷笑一声:“离婚?你忘记你因为什么跟我结婚的了?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提离婚?”
“况且我也没那么好心,放你去寻找你的情郎。”晏修平只留下一句嘲讽就离开了房间。
寒娆闭了闭眼,坐在地上缓了好一阵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浴室,脱下那身被揉乱的衣服。她对着镜子,放下一头长发,手上沾了点水用力抹掉唇边那晕开的口红。
这个样子,好不狼狈。
晏修平对于嘲弄自己的行为乐此不疲。她是记者,常年在外跑新闻,结婚这两年她和他面对的时间也没多少,但是每每两人相对,他总会这样。
其实结婚以前晏修平对她并不是这样。虽然他一如既往地霸道专横,但是当初他追求自己的时候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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