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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永臻把江淳放在他那的行李顺手带了过来，把虞婉婉的东西拿走：“我明天带婉婉去别的地方玩，到返程的时候你们不用等我们，自己回去就行。”

虞婉婉也点头：“我们学校见。”

林苒本以为接下去的几天是她们两个一起出游，但是对这个结果她也接受良好：“好的，我们学校见。”

回到酒店之后，林苒很快就睡着了。

她又做梦了。

这次的梦不同于上次，她在一座山上，四周都是一座座石碑。

大概是清明节吧？林苒猜测着，因为不时有人带着花束来扫墓，搞得墓地都变得热闹了起来。

林苒不知道为什么不觉得这样的场景可怕，只知道冥冥中她在寻找些什么，一排排的走过去，眼睛略过一张张呈现在照片上曾经鲜活的脸——

找到了。

林苒终于知道了她在寻找什么。

蹲下身子，看着眼前照片中面无表情的女孩：“我还真是所有照片一直都是一个表情啊。”

林苒心想，自己给自己扫墓，她也算是开了洋荤了。伸出手，翻看摆在墓前的东西。

初中时和妈妈的合照，小学时和爸爸的合照……这个是和婉婉一人一个的戒指，这个是……

她拿起一根笔。普通极了，就是随处可见的黑色水性笔，非要说什么优点的话就是容量很大，谁都会以为这是有人不小心遗落在这里的。

但是林苒认出来了。

“江淳……”捏着笔的指骨用力到泛白，林苒突然不想继续在这个梦里待着了，她想出去，想去拉江淳的手，而不是在这个梦里握着一根笔。

“放我出去！”她环顾四周，对上视线的都是陌生的脸，“我要出去。”

“出去了，可就回不来了。”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林苒猛地转身，“道长。”

下午刚见过的那位道长仍旧笑眯眯的，他向对方确认着：“真的要出去？”

“嗯！”林苒用力点头。

“你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你就能出去了。”

听到对方这么说，林苒伸出手，想要把笔交给他，怎料刚刚还好好的笔如今却像是黏在她手上了一样。

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