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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兰难过地咂了咂嘴,眼泪已经将胸前的衣襟洇湿了一大片,她想再哭一场却怎么也挤不出眼泪了。
小春:“哭泣是没用的,光哭能挽回失去了的贞操吗?女人嘛,都一样的,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林黛玉不比你漂亮比你金贵么,还不照样哭死了!”
见葛兰不搭话,小春:“不屑瞒你,店里的好多姐妹早就做起皮肉生意了,你看她们成天又是镯子又是项链的攀比,她们哪来的本钱?就那点可怜兮兮的工资能供得起她们?不说别人,我小春也是要偶尔接一下客的,我一没文化二没靠山,在城里怎么混法,只有出卖自己的色相了。作为一个女人,谁不想找个好男人轻轻爽爽、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难啊!”
今夜无月,天气冷得可怕,葛兰淌着夜色回到了家里。姨姨很快张罗了晚饭,喊叫葛兰,葛兰却躲在卧室里不应。相册里夹着一张青海的照片,青海盘腿坐在高高的草垛上,两边是高耸入云的白桦树,身后是一望无际的绿油油的麦田。
青海头发被风吹起,凌乱得遮住了一只眼睛,青海伸手去撩,脸上写满了灿烂,相机就按下了快门,这一幕被定格了下来。葛兰细细端详着相片中的青海,她觉得一切都恍如隔世,都不再那么逼真。
葛兰想,青海如果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他会不会一怒之下不爱我了,嫌弃我了,甚至瞧不起我了呢?青海是个农村人,在她的意识里,农村人都很保守的,尤其是男女之间的作风问题,更是忌讳得要命。
青海能接受我的并非处子之身的现实吗?青海的家人又会如何看待我呢?我要不要向父亲和菊姨倾诉一下自己的不幸呢?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再想脑袋非爆/炸不可的!
菊姨轻轻启开了她的房门,悄悄地坐在了她的身边。菊姨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平和、悠长、有磁性:“兰兰,该吃饭了,鸡汤都为你煲好了。”
葛兰听到如此亲切的声音,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妈妈的身旁,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哇的一声,泪水决堤似地奔流而下。她一下子扑进菊姨温暖、宽厚的怀抱里,她失魂地叫道:
“妈妈!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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