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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终等到的是沈延北跟她报平安的消息。

他只简短地在微信上发了句“人没事，最近不能见面，别担心”，谭佳兮盯着消息如遭雷击，心道世上没有比这更讽刺的事了。

她当然知道他为什么只能这样报平安，他后来的雪茄都是特制的，混了新型毒品进去，现在他应该在戒毒才对。

功亏一篑的挫败感令她颓然，好在一切都未经她手，所有人眼里她不过是年后就没怎么露过面的失宠情妇，她还算没有鸡飞蛋打。

“佳佳。”

突如其来的呼唤使她若一把弓似的弹开，紧紧捏着的手机便被她不小心甩开丢在地上。

柯以辰微微惊讶，弯腰替她把手机捡起来，无意中看到屏幕上关于Eternal ?? Angel的新闻，浅浅一笑：“这么多年过去，你还喜欢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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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本来不想说显得我卖惨，但是作者数学博士在读，因为海外疫情严重的缘故大概率面临延毕压力很大非常焦虑。这篇是个完结文翻新，如果我真的想加快节奏烂尾完结我把旧文放上来就完事儿了，但想想我都复盘了没必要胡写膈应自己。

我慢慢写，可能写得完也可能写不完就看手感，你们看不看就随便吧，写文真的一直就是我一个业余得不能再业余的爱好，说写不好也真的不是没有自信，就真的是有自知之明而已。扪心自问你们消遣看个文也不是啥人生大事吧？不要为了谴责一篇免费小黄文而上升到某种高度。

错位

谭佳兮这次被逮个正着，她是女主演，他是出品方，白纸黑字，板上钉钉。

她无奈，扯出一抹客气的笑意：“柯总指谁？”

“沈延北。”柯以辰却执拗地不容她含糊过去。

谭佳兮顿时发出一串清脆的笑声：“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亏你还记得。”

柯以辰笑不出来，默默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自嘲似的叹了口气，望着霓虹尽头的地平线感慨道：“是啊，多少年了，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固执。”

谭佳兮听出他言外之意，忽觉自己被一种寂灭的悲哀笼住，她何德何能？

从此无心爱良夜。

当晚，她在酒店敲开柯以辰的房间。

柔软的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