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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便会突然宁静下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窗户太大，阳光太充足，才显得他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莹润的光如圣母的手般柔和地笼罩着他。他的眼睛很大，脸有点婴儿肥，鼻尖也稍圆，显得他更像是个刚刚成年的男孩，可他的声音则表明他早已是个成熟的男性。

当他看向何惊雨时，那眸子里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抚慰感，让何惊雨在一瞬间有种跪在他脚下亲吻他鞋面的冲动。

“刚才的确是我太唐突了。”主教意外亲和地说，“但是如果你们真有真才实学，那么女巫的事情还需要你们的帮助。”

“您如果还怀疑我们，为何不一直关着我们？”何惊雨坐到了他对面，一边问道。

因那一瞬冲动而留下的心悸冲撞在胸口，她努力将注意力转移到话题上，不再敢看主教的脸。

“对我们而言，抓你们轻而易举。”主教亲自给何惊雨倒了杯红茶，并询问她是否要糖和奶，“所以你要尽全力证明自己有用，否则我会毫不留情地将你再关进去。”

何惊雨克制住自己想抬头的本能，将目光压在面前那杯无糖无奶的红茶上。

“主教想让我怎么证明？”

“说说你是怎么战胜恶魔的。”

“从我姐姐被恶魔蛊惑开始？”

“从你献祭自己的方法开始。”见何惊雨怔了一下，他接着说，“恶魔欺骗常人的手段我们都知道，但我还不知道常人是怎么召唤恶魔并献祭自己的。”

说到最后，他敏锐地发现少女端茶的手在颤抖，但他就如发现猎物弱点的猛兽，死死咬住了少女的破绽，伺机撕开更大的口子，再将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女整个吞吃。

何惊雨咽了咽口水，将端到唇边的茶水放下。

“主教怎么会不知道？您在下令释放我们时，不是说恶魔夺走了我的贞操么？”她缓缓说着，目光直直投射在了主教的脸上，“那么您就该知道我是怎么献祭自己的。”

“献祭的方法有很多，恶魔会采取的夺取手段也不同。”主教冷漠的眼眸似乎从未温暖过，“你能得到足以杀死恶魔的能力，说明他是以最原始的手段夺取了你的处子之身——你们做爱了。”

停顿了片刻，他那如孩童般饱满圆润的唇瓣中吐出的话，格外直白：“他是直接用阴茎操开了你的处女之地么？”

明明是一副禁欲的脸，说出的话却格外色情。何惊雨差点再次败下阵来，但她自以为知道了主教的恶劣本质，不会再对他低头。

“不是，他很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