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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一晃动,谢公子又变作轻佻的样子。

他斜倚着身子,不屑地说:“我可不是在给你施美男计哦。”

陆行焉闻言,绽开笑容,似一朵灿烂的山茶。

关山明眼人都看得出陆行焉人逢喜事,她无依无靠,无根无缘,自然不会是凭空出现的喜事。

阿芬算计道:“我爹说明年三月初九是百年难遇的好日子,要不你同谢公子的婚事就定在那一天。”

陆行焉道:“那时他都要走了。”

阿芬道:“你个傻女,你若留住他,他不就不走了吗?”

关山人烟稀薄,男人的消遣只有打猎饮酒,陆行焉道:“这里不是谢公子该留的地方。他不喜欢关山的。”

他总提起关山外的世界,文人骚客,歌舞盛宴,他是经历过热闹的人,怎会同她在深山里度几十年呢。

阿芬道:“明知道他要走,你为何还对他这般真心?”

陆行焉脑海里回闪过往事。

她对阿芬道:“可我现在,是很开心的。”

阿芬和陆行焉相识三年,只有在谢公子来关山的这短短一个月中,从她脸上看见过七情六欲。

她夜里同晓天长谈,晓天笑她也是个痴傻的姑娘,“阿九姑娘没有你这么糊涂,若像你想的,那么人都会一死,咱们两个任何一个人死了,就是分开了,那为何现在还要做夫妻?”

阿芬道:“我们不会分开的。”

晓天在她额头上亲吻,他不善言辞,手臂却将妻子紧紧拥着。

陆行焉因被谢公子监视着,每日都按时涂抹张大娘给的香膏,她手上的陈年老茧逐渐软化,手心生出新的皮肤,张大娘检查过,笑道:“看来那病秧子也不是一无是处。”

陆行焉道:“你不要再那样叫他了,他只是受了伤。”

“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开始护短了。”

“你再那样叫他,往后我再也不给你借银子了。”

“好好好。”

关山秋意浓郁,陆行焉同张大娘采完草药,又去张大娘家里给草药分类。

张大娘瞧出她的小心思。

“也不知该说你糊涂还是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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