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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谢公子清粥素面了这些天,胃口也需要慰藉了。
她今日同张大娘闲聊得久了,回到家中已经天黑。
她见屋中漆黑一片,惶恐谢公子离开了,便急忙点燃一支蜡烛。屋子被昏淡的光芒照亮,她猝不及防对上一双阴厉的眼。
她看过许多可怕之人的眼睛,没有一双眼,比这一双眼更阴骘的。
她放下蜡烛,道:“你怎么不点灯?”
一盏烛光还不足以照亮整个屋室,谢公子在半明半暗里看着她,既不言语,又没有动作。
陆行焉便又掌着烛台走去他身旁。
她靠近时,忽而一股强劲的力道将她扑倒在床上。陆行焉怕烛火打翻烧起来,被扑倒时一门心思只顾着将火焰扑灭。
烛光骤灭,半截蜡烛滚落在地上。
谢公子跨坐在陆行焉身上,肌肉紧绷的大腿将她死死禁锢着。
陆行焉没有挣扎的意思。
她永远是乖顺的。
谢公子从她的腰间将她衣服扯开,一片空洞洞的黑,他也看不清身下的玉骨冰肌。
他问:“你为什么不反抗?怕我连你一个女人都打不过吗?”
她太顺从了,顺从到事事让他,好似他在她面前,充其量是个不自量力的童稚。
那日他倒在阿芬的婚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痉挛,抽搐...他平日岂会瞧得上那些人?偏偏,他在那些下贱的人面前像个牲畜一样地发病。
陆行焉,她又当他是何?怕是牲畜都不如,所以她连反抗他的力气都不稀罕用。
他带着尊严扫地的愤怒,粗俗地进入陆行焉身体里面。
好像他天生就知道她的甬道是有耐力的,不论他多么用力的往里入,她都会包容他。
陆行焉干涩的身体被刺激,为了不受伤害,她本能地包容他。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体内也渐有湿意。
他们看不见彼此,却感受得到。
陆行焉忽然道:“能不能点根蜡烛。”
“为何?我从不知做这事还要光亮的。”谢公子语气带着讽刺。
陆行焉说:“我不喜欢黑灯瞎火。”
他上她,只是为了令她不快,所以,此刻怎会顺从她的意思?
“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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