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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很苦,可是没办法,谢公子要不想毒发身亡,只能喝药。
药会催毒,因此他浑身都发虚。
他虚弱地呼唤陆行焉:“陆九,给我倒杯水。”
陆行焉说:“你现在不能喝水。”
好不容易流这么多汗,若喝口水,毒又全回去了。
今天谢公子喝完药反应正常,只是发汗,没有癫痫。
他觉得自己不会再癫痫了,好像找回一点点尊严。身体渐渐恢复,他说话都趾高气扬的:“陆九,过来陪爷解解闷。”
陆行焉不过去。
下了那么大的雨,他不知道把阿隼带进屋也就算了,院子里晾着那么多衣服他也置之不理。
她正在炉火边烤衣服。
她人也容易使唤,但有时候也很倔。
谢公子找不着乐,就和阿隼大眼瞪小眼。
陆行焉烘干完一身衣物,叠放整齐端到谢公子面前。他出完汗,就得换衣服。兴许是发汗的缘故,谢公子的皮肤格外的白。
陆行焉很少见到这样唇红齿白的男子,关山的男子,从未有他这样白的肌肤。
谢公子一边换衣服,陆行焉耐心地说:“下次下雨,我若不在,记得将阿隼放进屋里来,它今天都淋湿了。”
“你不觉得你的阿隼平时威风咧咧,淋湿以后突然变得很好笑吗?你不也笑了?”
其实是很好笑。
“不过话说回来,鹰隼这等强悍的野物,哪会怕风吹雨淋?”
陆行焉不去回想阿隼被淋湿的狼狈相,她憋着笑说:“那也不能看着它淋湿。”
谢公子热烫的手忽然落到她脖子上,陆行焉的脖子也跟着发烫。
他的手从顺着她的衣领伸进去,在她胸上搓揉。
他总要细细品这女人,才觉得她美。
陆行焉说:“不要再揉了,你若动了火,毒又要深几分。”
她镇定自若地拿开谢公子的手,他修长的手指头软若无骨地被抽出来。
陆行焉的手不是很细,她手心有老茧,她很羡慕谢公子这一双没吃过苦的手。
雨停了,她将谢公子的病情写下来,飞鸽传书给师兄,然后还要去砍柴,要不然没了柴火,晚上谢公子又要挨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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