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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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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哥哥,莫要再藏心事,让我们挂心。”

  贞吉靠在父亲肩头泪眼婆娑,捣蒜似的点头,愈加憎恨谢蕴,可自知仍旧念他爱他,更是纠结。

  她想着好生对不起父母哥嫂,心里的那些事啊,真的一字一句都不能吐出口,真的不能。

  “我和你姆妈商量过,等你的孩子生下来,对外搁在我俩名下,在家里自是听你的。到时候我把兵权给含章,咱们回绥化老家,看庄子的邱大去年秋天还给我送信,说是好收成。绥化是宝地啊,满语代表安顺吉祥,我也好些年没……”

  父亲还在说,贞吉却整个人僵住,她生在南京,大抵小时候听过父亲说绥化,也早已没了印象,如今把邱大联系起来,她蓦地想到了赵巧容的那封信,浑身冰冷。

  她当初愚钝了,大爷可不正是谢蕴父亲,绥化堂弟定然是她的亲爷爷,邱大亦对得上,那句“其妹亦侍奉爷家”……

  贞吉问:“邱大原是我们家的人?他可有姐妹也在谢家侍奉?”

  父亲答:“早先是我们家的,后来去了祖宅……他有个妹妹,便是你曾打听过的那个邱妈妈了,给三少做乳母的。”

  贞吉鼓着一口气又问:“大爷的续弦怎死的?我听说她年纪轻得很。”

  父亲答:“肺痨,年纪是轻,不比大伯原配和善,这些事情莫再多打听,你小叔那不乐意说的。”

  至此乾坤定下,贞吉像是被大夫摇头确认所患无医之症,心凉彻底。

  她先是恍然,谢蕴一定是知情的,一定知情,他还诓着她默许和养母关系亲昵,不过都是假话。他以知情人的身份同她有那么一段,大抵是打了场仗看透了许多事情,一则不至于为了她而冒谢家全族之大不韪,二则如今统协了整个东边的军权,他的高贵自然今非昔比了……

  次日初一,贞吉肚子始终作痛,老大夫进了小公馆,隔着帘子号脉,说是动了胎气,要注意休养。

  她有些哀念地想:他骗她一次,那她便也骗他一次,此生才能算扯平。

  北平谢宅愈发冷清,谢蕴常到贞吉宿过的那间房里久坐,桌案上还放着她留下制了一半的雪中春信香方。南京那边始终未回话,仿佛给她选婿的事情不了了之,实属谢蕴预料之中,只是这件事定要放在心上,打算过些日子再同她父亲通信。

  小腿的枪伤逐日好得差不多,请了个大夫常来家里给他按一按通气血,走路尽量克制着还是有些瘸,毕竟里面长了颗子弹,比不了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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