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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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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她在说气话,谢蕴沉着脸并未转变,把那倚在桌边的人扯到怀里,虚虚在她臀上打了两下。

  “变着法儿地惹我生气。”

  她非要与他坐同一趟火车,谢蕴拗不过只能应允,于到达南京的前一晚抵死缠绵,贞吉沉浸在其中,仿佛这样的气氛之下就可以盖住心里的不安。

  车厢里的台灯有些陈年的暗黄,照亮了两人头顶的一隅,谢蕴若有所思,为自己刚刚失控之举而后悔。贞吉的额上挂着汗珠,粘了两缕头发在上面,仰头望他的样子我见犹怜。

  “寒生?”纤细的手指轻轻在他肩头点来点去,挠痒痒般地惹他心软,“在想何事?”

  他不答,沉默良久却说:“最多两个月,你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贞吉心里空落落的,她内心潜藏着无法吐露的慌张,敷衍着“嗯”了一声。

  谢蕴又说:“若是有了,要写信告诉我。”

  她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话里的含义,他一贯小心,最后之时都会出去,怕的就是在两人尚未稳定下来之前生出个旁枝末节,贞吉自然懂得这些,刚刚非要缠着他不放,才算作有了第一次。

  “哪里就那么巧了,哥哥嫂嫂成婚多年也才刚有。”心里装着事情游离,她还开得起玩笑,完全没过脑子之言,“别说你和赵巧容那么些年,不是也没动静。”

  谢蕴倒有些老神在在的,很当回事,“那不是我的问题,她酗酒抽大烟也有些年头了,你莫要同她比。”

  还有的话他说不出口,赵巧容好美贪玩,早些年两人算好生过日子的时候她还流过两胎,更不如从前了。

  陈年赖账,不提也罢。

  先到南京,谢蕴亲自陪着送她回家,父亲和含章眼下都在皖南宣城,只有姆妈和嫂嫂在,看着谢蕴亲到,有些惶恐着招待了一番。

  他们在人前装冷淡,像是她这个远房的侄女真真只是暂住数月,两人关系说是淡如水都过分,甚至淡如薄冰,谁也不正眼瞧谁。

  谢蕴要走的时候,贞吉跟着姆妈嫂嫂送他到门口,他和善着挥手作别,眼睛紧紧盯住贞吉,贞吉也一样。车子开动,驶离院门,她便匆忙转身上楼回房,泣不成声。

  她敏感又脆弱,心里总觉得这次同他分开,再见面是那样的难。

  想到昨夜问谢蕴打完仗后以什么由头带她回北平,这是他也犯难的问题,她最清楚,甭论是软的硬的,父亲和哥哥都不会应允,而一旦同谢蕴的这段感情布之于众,惊天丑闻不外如是,她不敢想后果。

  谢蕴很是笃定,眼神里像是写着抢也要把她抢回去一般。

  三更天她才忧心忡忡地睡过去,迷茫中他在耳边沉声说:“现下已经没有人叫我寒生了,只有你。”

  如谢蕴所说,自他亲到宣城坐镇后,两月便结束了战局。

  期间两人未通过一封信,贞吉所知道的前线情报,还是来自父亲和含章寄回的家书,自然每一封都带得到谢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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