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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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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色相可爱的小尼姑。

一切淫欲绮念在这时就脱胎化形,纪嘉芙对着谢深展示她媚红的穴景,银丝随着她手指的并拢分开而现身又消融,好像自己的命就在指腹间缠绵了,她轻掰开自己下面粉湿的嘴,上面的嘴却抿得紧紧,只有喉咙难克制地呜咽着,是了,色空是哑巴,她不会说那种话去勾引男人。

可她有一双妙极的眼睛。

剃了度就要斩落情丝,破了戒就该灼身遭罪,那是一种接近自毁式的催情,床变成苦海那岸,也要逆浪游近——是了,是了,她像被菩萨点额突然悟透,色空看见了乘春风,而她看见了,谢深。

纪嘉芙始终未讲话,只睁了一双潋滟多情的眼望着面前的男人,好像在进行一场解禁爱战,她用指腹去搓揉阴蒂尖尖,狠了心学着他的手法掐住了转拧,可嘴巴紧闭着,濒生出缺氧的快感,她展露欲美,展露痴心,甚至用巴掌小小地掌穴,水声滋滋频密成一段净心咒。

谢深突然懂原来不只是戏里的色空在思凡,从始至终,他与她都在思凡,在孽海情天里赤身相认,绊着的,困着的,清规戒律,操守文明,在她对他似欢而泣地伸出小小的手,说“我爱您”时,就变得不复存在。

他只觉得纪嘉芙法力无边,火烧金阁。

纪嘉芙下体与手指一同酸累,现在就该反馈谢深的教学成果。她知道他已涨硬,却还能如老僧坐定,她绮谲笑了,是时候了,欺身吻上去。

如廖导说的,不是她第一次强吻他时的冲撞冒失,不是言情戏码里的“轻轻嘴贴嘴亲一下”,是湿吻,是厮磨,是伸出舌头缠着舌头,欲望顶着欲望,他们完成了另一种形式的连接,银丝闪动,是浪劲儿,是勾引。

纪嘉芙好像第一次在接吻这种事里正式攻占了主导权,她落在谢深肩膀上的手分明颤动着,可吻得却不迟疑,舌尖小蛇一样去吮他微苦的口腔,刮搔着,撩动着,津液滑落,欲情开裂。

她痴痴笑了,躺下给他看淫汁满溢的穴肉,终于说话,“谢深,给我。”

谢深第一回知道失控是什么滋味,小狐狸变成吸人精血的狐仙了,阳具怒涨着填满那只小旷的骚逼时,只瞬间就被狂喜挤上来的肉壁包围了,他舒爽得呼吸粗重,牙齿深陷进纪嘉芙的肩膀,说,“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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