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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是提醒签到,讲题,提问,谢深的讲课方式更像是一段老套的程序运行,“下面大家看一下这道纠错题,我等下找人提问……”让大人讲话程序由句号变成省略号结尾甚至还要增添一些乱码的,是纪嘉芙突然拿出他阳具的,小小的手。
谢深急忙讲麦克风关闭。
纪嘉芙抬着一双湿沉沉的眼睛,里面是积压了一夜的浓云倦雾,可嘴边却始终是带笑的,好像是自得于那根一被她触碰就半勃的坦诚事物,它比它的主人要乖驯得多。
她笨笨地将它搓硬,几乎没能照顾到上面的敏感点,可掌心好绵好软,带着一种爱娇的手势就让那里迅速涨大到全勃的状态,“它好爱我,”纪嘉芙狡黠笑着,“该开麦提问啦,谢老师。”话音未落,她就将阳具一口含进嘴里。
口腔总是很湿很热的地带,黏膜包裹像一只水母巢穴,她吃了满嘴,尽量克制着不去发出生理性的呜呜声,冠头硬邦邦地直逼她的喉头,舌头却都没有翻搅的余地,只能吃力地前后伸缩脖颈,变成最原始的小肉套子,可就算没有那么多玩法,谢深都觉得一阵阵眩晕。
他将麦克离远了一些,好不录入那些咕滋咕滋的桃色水声。
“……随机被抽选到的同学,来讲一下前五个错处错在哪里,该如何改。”谢深克制着呼吸不变得粗重,甚至握着鼠标的手都捏紧,他已无心去选择密密麻麻的一列学生名里的其中一个,心里只盛满如今跪在桌底为自己口交的女学生。
被点到的学生磕磕绊绊讲起来,纪嘉芙听着“时态”“单复数”“就近原则”这些她高考后里选择遗忘的词,现在就如她口腔里谢老师的阴茎一般密密实实地填满她的耳朵,她含得更卖力,学会用舌尖去戳吸冠状沟里的汁水,不好吃,可她还是一下一下探着去吮。
好像真的回到一班的教室,谢深站在讲台上讲课,她躲在讲台下为他口交,欲望满身地背对着她的同班同学。
下颌因撑得太大而酸麻如灌铅,纪嘉芙眼里的情欲之云终于被泪冲散,“好,讲得很好,接下来我们课间休息。”几乎是这句话刚说完,她就感觉到后脑被手掌往下压住,接着口里的阴茎就像一柄枪般又深又重地一次次撞向她脆弱的喉咙深处,她终于忍不住“唔……呜呜!”地发出湿漉漉的叫声,身子挣扎起来,鼻息间满是男性特有的气味。
谢深顾忌着她的喉咙和上课时间,只偶发暴虐地冲顶了十余下,直到感觉小女孩涎汁都痴痴地流到自己裤子上,他才大发慈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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