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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是一条粗绳子,绳结粗砺,一颗颗极硬的样子,一端高高系在桌角,纪嘉芙望向另一端,另一端握在谢深手里。
谢深终于开口,声音低如夜阑。
“纪嘉芙,跨到上面,走过来。”
窗外雷声闷闷地像是鼓点,她的失身派对就正式开始了。
Passage d‘Enfer
纪嘉芙凝着那根类似粗麻质感的绳子半天,终于诚实地交待出她的胆小,“我有些怕,”可这样说着,腿还是乖乖地抬起坐下,整个人就悬在一根绳子上晃晃悠悠,手下意识地握住前端,好像要抓住她的救命索,“这样会不会很痛。”
已经有些痛了,两瓣蚌唇中挤进陌生的东西,绳上刮手的毛刺吸饱了水般战立起来,粗剌剌地去刺软嫩的穴肉,她脚尖甚至不敢沾地,只留脚趾颤巍巍地踮着,真的就是刚化为人形初学直立的狐仙。
谢深诱骗的模样也像是教学,“不要怕,”他轻轻拽动,蚌肉间的绳子就活了般蛇行,穿梭过潮腻馥郁的热带花园,纪嘉芙立刻感应到“啊”地叫出声来,他耐心哄她,“我在这里等你。”
这句话区别于从前的指令,更像是一种对皈依者的召唤,纪嘉芙泪珠在眼里打圈,下体的燥痛突然就缠绵起来,类似一种割肉的淫刑,是的,她该放心大胆地向前走去。
走到谢老师的身边。
于是她开始了自己的一场苦旅,脚踝重得像是戴了无形铁铐,可又在空气中极美地颤抖出娇娇的波折,她竟像是在起舞,可腰眼紧麻,只能一寸一步地向前挪蹭,柔软的地毯也在坏心眼地搔磨她的脚心。
身上残留的水痕此时便分不清是汗还是水,抑或是女孩子动情时酿出的蜜酒,纪嘉芙觉得自己好像随着腿间的绳子分为两块,一块是雏妓,战栗的腿缝都沾上不被怜爱而渗出的泪液,一块是艳星,整片肉户熟烂地去吃这又辣又涩的硬糖,阴核骚骚地挤出头来,冒着尖尖也要加入这场坏游戏。
下体又酸又痛,涨涨的毫无处女该有的忠贞自觉,两片蚌唇外翻着裹紧了粗绳子,并随着挪腾的摩擦而变成涎汁洇透的一张嘴,躲在腿心解馋。“谢老师……”纪嘉芙的声音落在地上,溅出一个胭脂色的春天。
谢深头一次觉得自己不知该去看哪里,是看她剧烈起伏的荔枝白的两团娇娇乳肉,是看她走过都变得深湿的绳子,还是看她那闭不拢喘着热气的小小的嘴,里面的鲜红舌面淫光黏黏,“加油,”他最终还是盯紧了她被泪意弄得艳情明灭的一双眼,“乖女孩儿,你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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