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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里。
谢深不去看她,“什么事。”只这样一副公式化的口气,似乎她不过是提前预约见面的客人。
“谢老师,您不该就这么辞职,”纪嘉芙面色同样平静,可只有她知道自己正齿缝战战,可仍捏紧了拳头不让自己透露出颤抖,怕被恶龙看穿她是连蚂蚁都不敢踩死的冒牌勇士,“您没有做错什么。”
“可你的状态确实被我影响了,这是毋庸置疑的事。”谢深终于肯面对她,明明是他坐她站,可那冰冷的视线让纪嘉芙觉得自己竟像跪着的人,接受他居高临下的审视,“我离开,是对我们都负责。”
“……我不想接受您的这种负责,”纪嘉芙的情绪终于渐渐控制不住了,胸脯因一种离奇的悲伤与愤怒而起伏着,脸颊也被带动得变红,“我是一个大人了,我只想去追求我想要的,您不该这么仓促的……为我做决定。”
“谢老师,您可以不接受我的这种做法,可是,可是,”瞧瞧,上一秒还在说自己是大人,眼泪怎么就不争气地掉出来,话也像在风箱中周旋的空气,“……您不能剥夺我想爱您的权利,我爱Ammo,……更爱您。”
谢深难得不知该怎样回复了。
纪嘉芙艰难地说出这些话,那些柔情和孤勇就被她双手颤抖地供奉出来,连嘴上的口红就变成掩盖单恋本质的一种粉饰,她站在C513内,站在平时学生们指着题目说“谢老师这个时态转换我不太明白”的地方,进行她青春期最后的自白,或者说是自裁。
她还想做一件事,让自白变得更坦白,让自裁变得更痛快。
纪嘉芙将手伸向女学生们系到脖颈处第一颗的纽扣上,发觉那里已被她习惯性地敞着了,于是顺着柔白的肌肤,一颗,一颗,她手指哆嗦着完成解纽扣的动作,轻缓得像是小孩子在拆最珍贵的玩具包装纸,在谢深的注视下,她的上半身就这样暴露出来,纯白胸衣罩着那两团健康发育的雪肉上,不知是因为空气的突然侵近,还是那越变越暗的两道注视,那儿颤巍巍地打乱了线条。
锁骨,胸部,甚至是肚脐,都很好看。
她变成一件无价神秘的艺术品,等着被最优秀的鉴赏家收藏,她靠近一步,带有一种以身饲虎的胆量与哀愁,“谢老师……”她紧张地闭紧眼睛。
谢深望着这样献祭姿态的纪嘉芙,想起那个不带情欲的吻,想起阳光下她照耀出圣洁意味的下体,想起许多意义不明的颜文字,想起李国华与房思琪——不,不是的,这是一种不被美化也高尚的爱,这种爱的存在是合理的,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真诚坦荡的性与爱。
这是纪嘉芙对他的,避无可避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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