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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度和危险系数都太大，如果被拒绝，那可能性命都难保。

她再想想……

“诶，你听说了吗？凤帝又和帝后吵架了！”

“怎么会？凤帝不是最疼帝后了？连别的妃子宫里都很少去啊。”

“好像是……凤帝要做那事，帝后拒绝了。”

“噗。”清河喷出了嘴里的茶水。

被惊扰的下人们一哄而散。

怪不得，这么多年来帝后也无所出。

“小华子。”

“在。”

“带上我那些奇闻异志的书，咱们去拜见帝后。”

“是。”

清河到的时候，帝后正在喝一碗熬的浓黑的药。只见他秀眉蹙起，捏住鼻尖，将那碗苦到极致的药水一饮而尽。

身边的公公从外面匆匆地拿来一碗蜜饯，被清河截住了，“我来吧。”看帝后也没有阻拦的意思，公公就把蜜饯递给了她。

清河端着蜜饯上前，捏起一颗送到帝后口中，在抽出手的时候指腹和舌相触，带走一指湿滑。

她正和帝后面对着，背对着其他人，这时候她把沾染了津液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了下，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嗯，是甜的……”

到底……什么是甜的？

等到她退开的时候，看到帝后的脸上晕开了一抹淡红。

这还把侍候了帝后多年的公公激动了一番，“没想到这次医师调配的药方这么有效！以前从未见喝过这么一次，脸色就好这么多的！”

帝后不自然地移开目光轻咳了一声。

清河心里暗笑。

“帝后，清河本次来是感谢您上次的宽允大度，母亲的身体已经好多了，也是托您的福。清河这次特意给你带了些奇闻异志的书籍来，供您平日里解闷。”

“清贵人真是有心了。其他人先下去吧，我有话跟清贵人讲。”

等到下人都退下了，清河有些疑惑地问道，“帝后……”

“别那么生分了，私下叫我寒舟就好。”

“……寒舟。”

“嗯。”寒舟轻声应了，看向清河的眼里盛满了温和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