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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没看到。
说到下棋,不得不说起一个她前世观察到的现象,那就是:贺南灼的胜负欲十分强烈。
前世他能在商界屹立数年不倒,绝对不止是凭借着家世背景,如果他本人没一丁点竞争意识,恐怕早就被人吞得骨头都不剩了。
别看贺南灼平时宠她宠得毫无底线,那都是在他俩没有任何竞争关系的前提下。一旦两人被迫得争个输赢,顾仪敢保证,贺南灼绝对不会让她。
不过顾仪对此也无所谓,她不需要贺南灼相让。当自己那句“打遍天下无敌手”是在开玩笑吗?
棋盘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白棋子,顾仪唇角勾着一抹笑意,不慌不忙地落下最后一枚白子。五颗白子连成一条线,胜得轻而易举。
顾仪撑着下巴笑话他:“怎么样,服不服?”
贺南灼眯了眯眼睛,眼底已不复最初的从容。望着顾仪弯成月牙状的眉眼,贺南灼终于意识到先前犯下的一个错误。
他小瞧了她。
平时顾仪向来静不下心来做事,他都没想到,顾仪竟是下五子棋的一把好手。
似乎……又比上一刻更了解她了些。
“服不服嘛?”顾仪又问。
贺南灼敛下长睫,细致地将袖子折上小臂,不语。之后他再将黑白棋子分装成盒后,递给了顾仪那个黑棋盒:“这次你先。”
还不服?
看样子贺南灼就是遭遇到的毒打不够多。
顾仪这回也不跟他客气了,当即拿出自己压箱底的本事对付他,一连赢了三局。然而这三局就是她仅有的风光,此后,她竟然接连着输了七八局。
顾仪张了张嘴,不敢置信地盯着落败的棋盘。
她刚才那句“打遍天下无敌手”真的不是在吹牛啊,以前她输一次都困难,这次在贺南灼手下惨败,顾仪开始有些怀疑人生了。
贺南灼躬身凑近她,修长的两指间夹着一枚白色棋子,举到她面前的桌板上敲了两下,同时又拿她之前的话激道:“服不服?”
他们晚餐时喝了点小酒,男人说话间,有醇香的酒气拂过。顾仪抬眼看他,见男人眉尾稍稍上挑,神情之中比之平常,多出了几分随性和肆意。
这大概就是贺南灼面对对手时的模样吧。
赤|裸裸的挑衅,比平时更加鲜活。
换作其他时候,顾仪大概更喜欢见到这样的贺南灼,然而此刻她只觉得,贺南灼的表情很欠揍。
服你妹啊,狗男人!
顾仪气呼呼地掀掉棋牌,狠狠瞪着他。
贺南灼摸了摸鼻子。意识到顾仪在气什么后,抱拳咳了两声:“一时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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