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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宴寻一条僻静的路去往洗手间,途中的来宾越来越少。
天色已经暗下来,雪还在下,故茶欢被冷风吹得蹙起眉,突然就想起了迟覃扔给她那件外套。
的确很温暖。
她渐渐走远,远离喧嚣的宴会,寒风非但没让她酒醒,反倒让她的头越发的疼。
脚步虚软的走近洗手间,推开门的一瞬间,后背一股侵略性的气息扑来,故茶欢被人摁在了墙上。
是刚才给她倒酒那个女佣。
她摁住故茶欢的脖子:“忽纳尔山脉的藏宝图在哪里?”
又来一个。
故茶欢笑了。
脖子上的手紧了紧,对方眼神冰冷:“故大小姐,我知道你花样多,你最好别打什么鬼主意,乖乖说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女佣大概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神色不太自然,捏她的手甚至轻微的发抖,故茶欢却从容镇静,轻轻看着她,“你开始想催眠我,结果发觉自己那三脚猫的催眠技巧没用,所以就在我的酒里下了药。”
“你是催眠高手,我比不过你,只能用些特殊手段了。”
故茶欢笑不达眼底:“告诉我,谁让你这么做的?”
“会有谁让我这么做!你故家的宝藏康裕城谁不想要?”
“是吗?”故茶欢唇角弯起,眼睛恶劣的眯了起来,突然一把拽住女佣的头发。
女佣疼得难以稳不住身体。
故茶欢借此机会翻转她的手腕,抬高腿踢中她的下颌骨,一声痛苦的呻.吟,女佣反被故茶欢摁在地上。
她这么多年独立闯荡可不是开玩笑的,一点防身的功夫还是有的,至少制服这个小喽啰,轻而易举。
钻心的疼痛让女佣满头大汗,少女微笑着,指尖从她清秀的眉骨抚摸到鼻尖:“忘了告诉你,在酒里下药这种事是我玩剩下的。”
她的确喝了酒,但也提前吃过解药,这药量已经很小,不装作醉酒的模样,怎么把她引出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故茶欢的手指渐渐移动到女佣的脖颈动脉血脉,指甲轻轻刮在她的肌肤上,那样汗毛倒竖的恐惧感,再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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