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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大氅径直裹了脸,也不管似锦慌神,自伏身拍马,向宫外奔去。
出了角门便是一道长街。易苏头脑中一片昏蒙,被风吹得念头杂乱:他要是死了,尸首回不回得来?要葬在哪里?她总该给些东西随葬,可他不知道想不想要她的东西……那块白玉佩,她再也没见过,他放到哪里去了?倘若是扔了,她似乎不该再多此一举弄什么随葬……可她要怎么弄清楚这个?
易苏晚上没吃东西,腹中空空,跑了一阵,溜下马去扶着墙角,搜肠刮肚吐了一场。
她吐得腰都直不起来,却有人扶了她一把,“太后娘娘不该在外头,属下送娘娘回宫。”
竟然是白宾。
易苏又咳了一会,喘着气问:“你没走?”
“回禀太后,是。”
易苏心里突然刮了一阵火,火苗子突突的舔着心尖。再顾不得这人可能是他留在世间最亲近的侍卫,她一下一下的推着他的肩,声音尖锐的似一把尖刀凌空破出来:“你为什么不跟他去!为什么不去!倘若你在,也许他碰不上那样的事,也许他——”
第五十六章 易苏被幽禁
白宾一言不发,静静听着。易苏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口,半晌,才问:“他叫你留在这守着我,是不是?”
白宾没说话,她突然拔高了嗓门,“是不是?!”
她脸色苍白得很,可是眼里亮闪闪的,是眼泪。白宾顿了一下,“不是。王爷命属下看着太后,是为免太后做出这样败坏王爷名节的事。娘娘,请。”
易苏没应,怕眼泪掉下来,低头哽了一下,拿手比了个小小的形状,“我、我给过他一块玉佩……我雕的,大约是这么大,你见过……他放在哪儿了?他把那个扔了没有?”
她一抽一抽地哭着,眼圈通红,像受了委屈、又钻了牛角尖的孩子。白宾过了很久才回答:“什么玉佩?我不记得。”
这里离沣衢王府已经不远,易苏一把甩开他,力气竟然很大,白宾一时没防住,被她闯进门去。王府里侍卫很少,易苏径直冲进上次来过的卧房,白宾在后面,“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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