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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衍把兔子往她怀里一搁,“兔子丢了,母后也不知道?”

  易苏在外殿等了一天,自然没留神兔子跑到哪里去,只好接过来,小声问:“陛下可还好?”

  靳衍道:“不好,后山风冷,儿臣有些受寒。也没打到什么野味,好在把兔子找回来了,也是喜事一桩,母后爱热闹,今夜多叫些人来用膳好了。”

  他今早走的时候还是拧着眉的。易苏狐疑,问道:“陛下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真劫了狱?”

  靳衍展眉一笑,“母后又说孩子话了。大理寺的郭大人办案,儿臣哪里好真的干涉,不过是城外狱中阴冷,儿臣想送些被褥罢了。”

  见易苏沉吟着不敢问,他反而笑着摇摇头,“母后担心什么?皇叔一早就有事回府了。”

  这日是初一,弯弯一弦月亮挂在天上。到了月上中天的时候,宴席摆开,靳祁却又进宫来了。

  易苏在后头坐着,虽然想问他这一日来来去去的,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却自然不好当面去问他。靳祁这夜却也稀奇,并未沾酒,跟人说笑一阵,便起身离席。

  易苏没在意,过了一阵,似锦送来一碗红糖酒酿小圆子,疑惑道:“御膳房说是娘娘要的。娘娘几时要过这个?”

  易苏小时候最爱吃这个,当下蓦地明白过来。

  这个节骨眼上,易苏一点也不想惹靳祁,加上一肚子疑问,也想扯住他问个清楚。一碗小圆子摆在面前,就像老虎爪子在心里轻轻挠似的难受,于是易苏三句两句找个由头离了席。

  成宜宫后的暖阁里栽着一颗颗玉兰花,花株长得比人还要高,正被热风熏得冒了花骨朵,月白的蓓蕾上点染着浅紫颜色,靳祁就负手站在那里。

  月色很淡,灯影摇摇,他的背影又高又瘦,易苏不知为何,在那背影上看出了些风雪似的“孤独”。

  她觉得自己这想法很怪,因为天底下的人中恐怕只有靳祁最不怕孤独。

  这么安静的暖阁,他果然回手一招就把安静打碎了满地,很热闹地叫她:“小太后,来了?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等她过去了,他低头看着她,又笑话道:“往日不觉得,往这里头一站,才觉得太后还没花盆高。”

  易苏任由他笑话,末了才开口,“王爷把陛下逼得这样紧,有什么意思?”

  靳祁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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