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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清凉的空气迷惑,她蚀骨入髓不停的汲取,纠缠之间,她后脑被托住,在水下嘟嘟噜噜窜起一串气泡。
她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自己胸腔中的心跳,绵密如春雨,却渐渐大过风声,手指不由自主地打着颤,在他背上抠出一道道指甲印。
他身上有不少深浅起伏的疤痕,只有后心那处的一痕格外深重,剜心一般。易苏的手无意识地抠着那道疤,被这痛苦烙印刺激得全身发凉,连手指都隐约痉挛。
靳祁像是不知道痛,探手下去拉着她靠向自己。
人在水底,动作未必灵巧,他慢慢褪去她的衣袍,那沾满金银碎光的靛青缎子在水中沉浮向上而去。
易苏长发散开,也随着那柔软闪光的缎子飘摇。发丝乌黑如云,映得她一张小脸格外白皙娇嫩,两眼微眯,睫毛浓浓合着,还浸在刚刚重获新生的迷茫中。
那靛青袍子里是牙白中衣,里面是素白的肚兜。她不像旁人总能穿红着绿,左不过只是那些颜色,看得久了,倒像一座寺庙里的神像,端严肃静,傲视人间。只在他的怀里会哭会笑,怕死怕疼,让他觉得还有活人的气息。
易苏许久喘不上气,头脑里渐渐一片空白,身上脱力,松了环住他的手缓缓向后靠去。她已睁不开眼,迷茫地漂浮在水中,全身细腻的肌肤泛着白光像水中仙子开在水里晃了他的眼睛。
靳祁勉强抓出几丝神智,晓得她已经到了极处,再也憋不住了,于是伸手掐住了她的腰靳祁一把捂了她的口鼻,将人向上一带,轻搁在池边,皱眉看了一阵,见她一动不动,于是拍了拍她光裸的手臂,给发脾气的小孩子顺气似的,“上来了。”
清凉的空气陡然注入肺叶,易苏呛咳几声,突地抬手掩住了脸,背对着他,背脊微微颤抖,显见得是哭了。她身段玲珑有致,这样蜷着十分迷人。靳祁这么垂头看了一阵温香软玉的后背,药力虽犹未散去,额顶仍阵阵抽痛着,却也强自忍住了,将易苏从硬邦邦的地上拉起来收进怀里,轻拍了拍,“不哭了,是本王的过失……不哭了。”
易苏像是不想让他碰自己,用力挣了几下,终究身上没有力气,只咳了一阵,把他的手打开突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我要喝汤药。”
靳祁自然懂得她要喝的是避子汤。
那些药十分伤身,靳祁这些年里只有一次失了分寸,数来是五年前了,易苏毕竟后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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