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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愿意把脸给他打么?他当我是什么?我偏要他交待!你放开,我今后再不问了,最后一次——”
白宾自然不放,易苏咬酸了牙根,还是被他死命拖着往外走去。易苏不吃硬,抬脚便踹,却听身后木屋中传来一声闷响,“咚”的一声,随即是一阵砰然水声。
易苏还当是靳祁听见了她说的话,登时吓得醒了大半。白宾却是脸色一变,甩开她便往里走。易苏明白过来,大约是靳祁醉得人事不知,撞到了水里。
她一时连手脚都不晓得怎么摆,见白宾推门进去,她也跟进去,见白宾站在温泉池边叫了一声“王爷”,她也只得站住,等到白宾下了水去捞靳祁,她一时都忘了害怕,也跟着下水去了。
靳祁脸朝下浮在水中,一手攀着池边,合身泡在水里,白宾扯他,他僵死了似的不动。易苏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只帮着白宾把他往上拉。但他本就又高又重,拖着水竟等闲不好拉,她大着胆子摸了一下他的手腕,万幸还有脉搏,松了口气,“王爷?”
一溜水花浮起来,易苏被攥住了手腕。她稍微挣了挣,“你起来。”
那手反倒攥得更紧,恨不得将她的腕骨捏碎吞下肚似的,透着燃烧的灼烫。
他真是喝多了,竟然反手将她向自己的方向一扯,合身搂了她的腰,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就像一只嗜血的野兽。易苏的后背贴着他的身躯,只觉得滚烫得吓人,真像一只大怪兽,正毛骨悚然,想要叫白宾把他扯开时,却觉颈间一痛——他直接张口狠狠咬了下去!
颈间本就肌肤细嫩,加上血管密布,他没轻没重,易苏不知道他有没有咬出血来,却觉得头皮发紧,简直怕自己真被他咬死。她不敢叫,只疼得狠狠拍了他一下,嘶声道:“疯了不成?!松开!白——”
易苏稍微侧头才看见,白宾不知何时已撤身出去了,还关上了门!
易苏恨极了这对主仆上下同心的猖獗,气得又踢又打,但靳祁浑似不知疼抱着不撒手还越来越胡来,“上哪去了……?怎么找不到……”
易苏想起上次他喝醉了是什么光景,当下急得快哭了,只好双腿双手并用不停的挣“别碰我!……放开!你咬疼我了……”
靳祁早放开了她的脖子,在她腮边胡乱的蹭好像是在找她的嘴,胡茬弄得她脸上痒痒的不舒服,而他的声音低哑深沉,“旁人都怕我........你不准怕……苏苏……”
他往常极少叫她的名字,这下,易苏再笨也看出了他不对劲。靳祁身上滚烫,若说是不胜酒力,可他连眼睛都是通红的,满是血丝,就像一匹恶狼,显见得并不清醒。她又急又气推开一些,喘着粗气问他,“你怎么了……王爷,难不成是他们给你喝了什么东西?”
宫里什么古怪事都有,易苏浸淫日久,并非没有听说过秘药之类的东西,男人吃了这药自是神智昏蒙,非得有女子在侧才得解脱。
可木兰山不比长安城,草原上地广人稀,兼之随行的人中女子不多,宫眷都是太后和皇帝身边的人,世家女子们更是门楣高贵,并不能叫他随意抓个姑娘来纾解。随行的人都是人精,自然知道这层道理,谁敢对他用这样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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