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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东倒西歪地爬起来去开门,门外空无一人。她以为果然是自己在做梦,便又要钻回被窝去,随即“咚”的一声,窗户被砸响。
她拉开窗,几尺开外,一个穿着黑亮盔甲的青年就坐在墙头笑吟吟地看着她,拿食指一点:“笨蛋。”
他从没爬过她家的墙。这更像做梦了。
易苏抽了抽鼻子,呢喃道:“靳祁。”
祁谐音琪,意思是珍贵。他母亲取的,“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她的梦,真的来了。
靳祁抓着树枝跳过来,做贼不心虚地在窗台上蹲下,微微俯视着她。
他不进屋,甚至刻意不去看她的闺房陈设。他看起来不是一个君子,却一直恪守着这一点荒唐的“大防”。他只是扯下毛皮大氅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皱眉道:“前天还好好的,怎么病成这样了?糊涂蛋。”
易苏鼻音很重,“你不是走了吗?”
靳祁望了望灰白的天,“要下雪了,还要冷,多穿些,乖乖吃药,写信给我。有件事忘了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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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苏等他问。他也想了一会,突然说:“北边稀奇物件多,你要我带点什么回来?”
易苏想了想,垂下眼睫。到底到了知道害羞的年纪,她没好意思说“要你平安回来”,只说:“我要只有你带得回来的东西。”
靳祁哈哈大笑,刮了刮她的鼻子,装傻道:“本王亲自带一面大西洋镜给你好了。”
易苏“嗯”了一声,“好。你该走了。”
靳祁在窗台上蹲下来,揉了揉她的头发,“其实是……其实是有件正事忘了问你。”
“嗯。”
他沉默了一小刹那,似乎是在犹豫,终于斩钉截铁地问她:“有个沣衢王妃的差事空缺,你做不做?”
易苏慢慢抬起头来。
眼前的青年男人眉目如刀刻,一寸寸都浸着飞扬灵秀。不用问,不用说,不用拐弯抹角地怀疑和希冀,他相信自己一定回得来,一定会得胜归来,笃定如斯,他就是这么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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