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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宴稍稍靠近她一些:“他觉得所有赢他钱的都是欺负他。”
两个人靠得近,林泽宴压低了声音在何栖迟耳边,气息悉数扑向她,羽毛似的拨的人痒。
何栖迟运气还不错,第一把开始没一会儿就听了。对面晏惊寒打了一个二筒,何栖迟想碰,有点犹豫。
“可以等一等。”林泽宴说。
何栖迟还不等问为什么,旁边的沈慕一个三万下来,何栖迟胡了。
“其实打麻将不用心急,有一些小胡可以稍微等等,等到牌全都顺畅了,胡一次就抵得过前面所有的小胡了。”
何栖迟想象得到,林泽宴打麻将的应该也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所有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就好像那次玩行酒令,林泽宴一眼就能看透她的心思一样。
“出这个么?”何栖迟捏着手里的一张牌偏头问林泽宴。
林泽宴看了桌面一眼,“好。”
“不对不对,这个这个。”
在他们对面,聂月也在帮晏惊寒指挥。
晏惊寒那样冷清的一个人,竟被聂月吵得皱了眉,“哪个?你刚刚不还是这个么?”
聂月:“那是因为我看错了!”
晏惊寒不想理她,拿起最旁边的那张牌打了出去。
“不是这个!”
“那你说是哪个?要不然你上来玩?”这还是何栖迟第一次听到晏惊寒说这么多的话。
沈慕好像知道何栖迟想要问什么,“也就聂总,能把寒哥搅得天翻地覆。”
聂月:“沈慕!你别以为我没听见你说什么?”
沈慕立马怂:“我错了聂总。”
沈慕太清楚了。
别看现在寒哥好像不喜欢聂月的样子,可要是谁真把聂月惹火了,寒哥是第一个操刀的人。
也是神奇了,一边厌烦着,一边又护得跟什么似的。
旁人半句聂月的闲话都说不得。
放眼整个鱼龙混杂的娱乐圈,聂月这样一个要演技没演技,要歌喉没歌喉的典型花瓶选手,竟能好评满座,粉丝无数,资源好得就差飞起来。
还不都是晏惊寒在背后护着的缘故。
晏惊寒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昏君,聂月就是那个无法无天名动天下的宠妃。
沈慕可聪明极了,宁惹君王,别动宠妃。
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听完这话聂月高兴了,等到下一圈的时候晏惊寒打出聂月让他出的那张牌,直接点了何栖迟的清一色金钩。
何栖迟高兴坏了,幸亏上一把听了林泽宴留下那张牌。
何栖迟下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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