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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中耿直摇头,例数她的“罪过”,“主上毒发、受伤,还与你做、做那样的事,为救你妄动内力,以致于昏迷两日缠绵病榻;他处境本就不佳,得罪了柳令雪上加霜。你就是祸水。”
兮颜听得一头雾水:“毒发?妄动内力?处境不佳?”
至于“那样的事”,她干脆自动忽略了。
凌晋中意识到自己多言,闷闷地闭上了嘴。
“到底怎么回事?”她不依不饶地追问。
凌晋中撇过头:“没事。你只要记得,是主上救了你和北山军营,好好报恩就是了。”
一句话顺利转移了兮颜的注意力。
唉,她知道欠唐促人情,可一想到要给他做牛做马地报恩,就浑身别扭,总觉的哪里不对。究竟哪里不对呢?按照唐促自己说的,他容颜绝世,身份尊贵,女子们做梦都想贴上去。她也是女的,为何对这个念头如此抗拒?难道她不喜欢男人?
被这个想法吓到,她用力甩头。不,怪就怪他太弱了。她浦兮颜能看得上的男人,必是元帅那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英雄。要不,凌侍卫这种武功高强、酷酷的也好。像唐促这样的小白脸,她才不要伺候他。她罩着他还差不多。
***
“丫头,你过来。”唐促打发走了凌晋中,慵懒地倚在榻上,冲她招了招手。
她站在帐门口迟迟不动,狐疑发问:“殿下有何吩咐?”
“有东西给你。”他轻笑,“站得那么远,我这个残废够不到呢。”
“什么东西?”她上前几步,仍保持一定距离,总觉得莫名温柔起来的某人一定在打什么坏主意。
他轻叹一声,费力地伸直手臂,将一物塞进她怀中。
“委令状?”她诧异地读着手中帛书,“浦氏兮颜撞破敌人奸计,勇救同袍,当论功行赏,即日起升为伍长——北佑王促令。”
她盯着委令状上那一记鲜红的北佑王大印,久久没回过神来。所以说,她不但不需要受罚屁股开花,还,升官了?
“喜欢吗?”低淳的声音响起,怎么听怎么如沐春风。
“喜欢。”她不迭点头,“谢谢殿下。”
“别谢太早。”唐促换了个更加慵懒舒适的姿势,“你误伤本王,论罪当罚。就罚你随本王回北佑城,给本王做——”
“殿下!”兮颜打断他,“小的自幼长在军营,比不得寻常女子温婉细心。做牛做马伺候人的活儿,小的真的做不来。要不,小的还是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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