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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倾身贴在船舱上听着外间动静,眼睛暗瞥着阿朱那莹白如玉的身子,脑中也有些空。要说他全然无动于衷那是骗鬼,傅琛少年心性,气血方刚,从阿
朱趴在他的身上娇笑的时候他便硬了起来。但现在实在不是一个好时候。
他方才抓着钟恒先先行反将了一军,如今那位正对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土包子目瞪口呆,等双方都回过神,傅琛的手心已沁出薄薄的汗。钟恒的背后是居
心叵测拉他上船的瑞王,而瑞王的对立面是三代为太学首府的容氏。他一个空挂着皇长孙虚名的一穷二白之人,最不该出现的地方便是烟花巷陌。但他
不但来了,还顺手拉了个倒霉蛋。
方才钟恒口口声声三句不离朝中局势,他虽也未曾明说,实则京师的一群油子早已经心知肚明。倘若他接了瑞王递来的橄榄枝,应则傅琛这空有宗室正
统的归来皇长孙将公开与容氏为敌,而容氏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将他不声不响闷死实在太过容易。
但他倘若不接瑞王的这一根橄榄枝,则自己自己得罪的将是朝中唯一可以依靠的一棵大树。如此一想,钟恒那三番五次的暗示,傅琛还真不知如何回
应。
片刻后,小船泊到了渡口,船体平平稳稳,水流之声由大渐小。阿朱见他僵在原地,怯怯爬到了他的跟前。在这一具年轻而白嫩的少女身体面前,傅琛
纵再是满腔算计,依然十分本能地挪不开眼。
阿朱将手探到了他的腿间。
他此时硬得发烫,但他确实也没这狗胆,在这危机四伏的试探之中拉着姑娘行这不义之举。阿朱朝他温柔笑了笑,拉开他的裤带,隔着里衣将他的性器
来回抚弄。傅琛咽了口口水,舒服地哼出声。
如此一来,再推拒便有些勉强。
“姑娘……你这……”傅琛还未说完,阿朱将他早已经充血发烫的性器掏了出来。
不仅如此,她还低下头,坦坦将之含入口中。傅琛从未有过这般尴尬的时刻,销魂是有,舒适与泰然游移在他的四肢百骸,但他的脑子太过清晰,连船
外潺潺的水声都听得清楚万分。他不自觉地摸上阿朱的脑袋,她的发丝扫在他的腿间,软糯如云。
阿朱的技巧甚好。她舔过性器的尖端,舌尖滑到冠状沟壑的部分。她的唾液将他的尖端濡湿,柱体也被细细舔过。阿朱张开嘴,将他尽数纳入口中,她
的口腔温软而湿热,脸颊两侧微微凹陷,她扶着他的腰,悄声来回吞吐。
傅琛抓着她头发的手指逐渐缩紧。
若这时再将姑娘劝回原位,这也……太不是人了吧?
傅琛紧握右拳,眼看着船舱中迷离的灯火,不由又想到了一片樱草色的肚兜。
他想象着吞吐他性器的人是那遥不可及的师尊,他正抓着明溦的头发,将自己的性器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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