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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合在横滨生事时,太宰治调查了其所有成员的情报。欧内斯汀那时已叛出组合,这个名字只在菲茨杰拉德的上位史里出现过。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多了,连异能也只知道个名字。
在这个特殊时刻,她来到了横滨,还和陀思乘坐同一艘邮轮。
太宰治想知道这位和菲茨杰拉德与陀思都有关联的女士出现在侦探社的楼下的目的是什么。
可他无法从欧内斯汀的目光里读出除了对陌生人的欣赏以外更多的东西。
欧内斯汀知道太宰治。
收藏家是太宰治请来横滨的,阿加莎的资料里也包括他。
亲眼所见,他和欧内斯汀的想象不同。他仍是一个孤独的人,遵循着最简单的生死逻辑。
可他又尽可能地引导了另一些同样对未来感到迷茫的人踏上救赎之路。
视线汇聚在一起。
欧内斯汀望着男人的面孔,没有移开视线,眼皮下的血管开始用力跳动,睫毛沉沉,像是要等待一朵美丽的花打开吐露它不存在的内心[1]。
在这一瞬间,仿佛有一只忧郁的飞鸟正飞过平静无波的海面,一片羽毛从它身上脱落,极轻极缓地飘荡。
时间被延伸,拉长,有了不同的度量,变得透明而富有弹性,所有的一切都在等待,等待着那片羽毛曲折地飘荡下落。
在羽毛触碰到海面的刹那,欧内斯汀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可这种感觉也是轻飘飘的,风一吹,就被吹走了。
欧内斯汀对太宰治眨了眨眼,明目张胆,眉梢轻挑,挂着几分恣意的笑。
太宰治突然开怀大笑起来,轻快地向欧内斯汀的方向走来。
欧内斯汀仍旧坐在窗边,她盖上笔记本,伴随那轻快的脚步声,太宰治越来越近。
又或者,是她正在慢慢靠近太宰治,就像是海在飞向鸟。
太宰治走到欧内斯汀的身边坐下,微笑着邀请:“美丽的小姐,请问你愿意和我一起殉情吗?”
“你是出于真心吗?”欧内斯汀反问道。
太宰治在说这话时眼里毫无抑郁的死意,仿佛只是发出了一个普通的邀请,如同在询问她要不要一起喝杯咖啡。
而要做出回答的欧内斯汀却收起了原本的笑意,认真地向他确认,很明显,她在慎重地考虑这个建议。
太宰治的殉情邀请被当作过轻佻的玩笑,神经错乱的胡言乱语,甚至是示爱的告白。却是第一次得到这样慎重地回应。
他有些意外,但还是给出了自己的回答:“我一直在追求着死亡。”
他说得简短,欧内斯汀却像听完了一场纯粹而敏锐的自我告白。
她想到了很久以前,酒精麻痹的作用消退,对生活的意识重新回归,内心空虚而倦怠,开始害怕自己的生命将如芭蕉叶不落而腐烂一样,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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