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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嘉禾面带微笑，好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恢复了一贯的斯文疏离：“既然如此，也不好强求。”

自由是最惨痛的代价

几乎是江嘉禾话音刚落的瞬间，胥岭岚就拿走了自己的东西。江嘉禾依旧是坐在餐桌上，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冷漠地看着胥岭岚，“我的衬衫就送给你了，你的衣服反正也是脏了，穿不出去。”

胥岭岚动作滞了一下，还是进房间换下了江嘉禾的衣服。

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紧贴着肌肤，实在是让人感觉非常的不舒服。“咣”地一下，门被合上了。但是又因为先前桑让的损毁，门又“吱呀”的开了一个小缝。

胥岭岚没有选择坐电梯，她想走楼梯，冷静的思考一下。她从来没有打算和江嘉禾有过深入发展，在她看来，江嘉禾也的确只是贪恋她的身体罢了。可是在脑子的最潜意识里面，她还是幻想过和江嘉禾在一起的。

所以在江嘉禾说出“如你所愿”的时候，胥岭岚有一瞬间的怔愣。

但是她同时也深切的明白，两个人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在那之后，她也很快的离开了那个地方。

漆黑的楼道里，什么都看不清楚，什么也听不见。只有胥岭岚的脚步声回荡在整个楼道里，“哒哒哒”的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有心人的心上。

胥岭岚刚出公寓门就看见桑让点着烟在楼下阴影处倚着墙，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压抑。这个男人已经不是年少她最爱的模样了，但是她把她最青春无知的时候都奉献给了她。胥岭岚打算路过他，直接离开，没有想到桑让喊住了她。

“我以为你今晚就在他家里过夜了呢？”桑让说话的时候有丝丝的惆怅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桑让不同于江嘉禾那种精致的斯文俊秀，他比江嘉禾少了一份精致，多了几分粗犷。可能是这几年的军旅生活磨砺出来的吧。

胥岭岚微微一笑，“你看不出来我和他的关系？”

桑让犹豫了很久，还是说出了口，“我觉得他和你不适合。他…心思太深沉，不适合你。”江嘉禾在感情上面有着桑让所没有的果断利落，而他看向胥岭岚的眼神里面也是充满了欲念和占有欲。

“怎么？你适合我？”说完，胥岭岚忍不住笑了：“桑让，怎么你越大越不知好歹了，嗯？说真话，我觉得和你相比，江嘉禾还比较适合我。”

桑让：“…我以为你会等的…”

胥岭岚觉得有些讽刺，“你以为？我会等你？是谁给你的脸？嗯？”说完，从随身的包里利落的翻出女士烟，熟练地夹着手指上，发现没火。丝毫不介意地凑近桑让的烟嘴，轻轻触碰，直到她的烟燃起了点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