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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叶舟给喻白露发消息,喻白露看,于是他就又给叶渡发,叶渡一说他们出来碰头了,他的电话就打来了。
电话那头的叶舟声音有些疲惫沙哑,说:“我听叶渡说,你带着他从五楼跳下来了?”略带着些笑意。
这有什么好说的?
喻白露瞥了叶渡一眼,转而对叶舟说:“又没让别人发现------对了,黄文翰失踪了。”
“叶渡刚才跟我说了。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想一个人去独闯树林?”
听到叶舟猜中了自己的心思,喻白露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半天,只听叶舟又说:“你听着,如果黄文翰真的是在这个树林出了事情,你能确保你一个人进去不会出什么意外吗?”
“现在就这么一个线索,如果不进去,黄文翰可能就永远也找不到了。”
“我没有不让你去,只是你不能以身试险,这么贸然行动。你要记得,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有我,有什么事情要通知我。”叶舟不容置疑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喻白露一愣,有种阔别已久的情绪涌上心头。
温暖沉涩,带着旧日的温度和回忆。
她没有想到叶舟会这么说。这么多年来,她习惯孤军奋战,即使是和祝小白和谢无道一起做任务,她也习惯于自己追拿任务对象,让祝小白和谢无道去做其他事情。
在很久很久以前,也会有人对她说,“阿蛮放心,还有我。”
“我知道。”喻白露愣了许久,终于低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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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舟站在旅馆顶楼天台上,看着远处漆黑一片的敦儒学院。从这里刚好可以把整个学院的景象收入眼中。
光影暗沉,校舍破落,整个方形的校舍像是一张大网,又像是怪物的巨颚,吞噬着少男少女的个性。
这偏偏这种吞噬,被当成了“救赎”。
这周围住着太多绝望的父母,他们普遍有着糟糕的亲子关系,但是为了省心或者是病急乱投医,他们把孩子放到这里,自己感动自己的苦心陪读。然后让这些黑心学院“一刀切”地替他们完成父母本应有的教育义务。
再后来,父母看到了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然后对书院感激涕零。他们要的,或许是“听话”和“制服”吗?作为父母的权威不容置疑,每当孩子长大,开始挑战父母权威------这样的情况就被称为叛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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