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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一口否了罢。”
台静云听见她声儿就想骂她,但思及那个厉害的宫人到底没敢,省得自己多受罪,便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答她话。
虞令绯闲闲道:“婕妤还是省些力气吧,免得眼珠子都被挖了。”
“你!”
“回禀皇上,奴才有一事回话。”
燕澜看向卢德新,道:“说。”
“方才仵作所言,倒是让奴才想起来许侍卫方才所说的事儿。”
“许侍卫道,他去拿人的时候,台婕妤身边的宫人身上便斜插着根银簪子,似是、似是为其所伤。”卢德新估摸着说的含糊,“想必将锦绣宫宫人传来问话,应有所获。”
“去传。”燕澜道。
台婕妤面上一僵,咬牙切齿道:“连你这个狗奴才都敢欺到本宫头上了!待本宫复势,头一个就要把你剁成块拿去喂狗!”
卢德新老神在在,半点不怕,但凡有点眼色的都知道,今天台婕妤必死无疑了。
即便能逃过一劫,只要皇上得知她曾对着许侍卫问过那句话,她也不会有好下场。
还能说出复势两字,想来台婕妤的疯病不仅未好,还更重了。
卢德新怜悯想道。
锦绣宫的宫人来的很快,来的小宫人里有一个手臂上还包着圈白布,看着的确是有伤在身的。
江嬷嬷带她们进来,躬身道:“回皇上、娘娘,方才奴婢在外头验过她们身子了,身上俱是相似的伤疤,想必……有些日头了。”
到底不是经年做这个的仵作,可宫人的清白也是清白,江嬷嬷不忍,便揽了这活验了验。
那手臂带伤的宫人见得见天颜,又有后宫之主在,咬了咬唇跪伏在地:“求皇上做主,求贵妃做主!”
身后的宫人也跟着低泣起来。
虞令绯瞧了眼铁青着脸的台婕妤,道:“起身吧,你叫什么名儿,慢慢说来。”
小宫人道:“奴婢素雪。”
虞令绯讶然地看了看她,这名字不是当初替自己挡了台氏的宫人的名字吗?
仔细看去,的确不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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