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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紧了唇,一副忠仆模样。
燕澜不为所动,眼若万丈寒潭:“照你说的,此事还是巧合了?”
不等她回话,燕澜便道:“朕从不相信巧合,尤其在宫中。”
“卢德新,把她送入慎刑司,与那两个拔了舌的花匠做伴。”
星斗耳尖地听到“拔舌”二字,瘦弱的肩膀吓得抖个不停,目露恐慌,忙喊道:
“奴婢是贵妃一手提拔上来的,娘娘必是信奴婢的,奴婢要等娘娘醒来。”
燕澜恼她闹得声音太大:“把嘴堵上,押下去!”
“娘娘必会信我——唔——”
“把她放下。”星斗即将被拖下去之际,一个纤弱的声儿从床帐中传来。
明明是极细的一道声音,风重一些便能吹散般,听在殿中众人耳中却是尤其鲜明。
太医宫人们都松了口气,虽然脉象无事,可贵妃还未醒来谁也不敢放松心神。
星斗挣扎的动作一停,随后双目迸发出极为强烈的神采,唔唔叫着要跟贵妃说话。
燕澜手中的佛珠落到了案上,他拾也未拾,大步走过去:“醒了?”
宛如平日里一句随意的问候。
虞令绯却看到他抿紧的唇和紧绷的面色,她轻轻一笑,又伸手去拉他垂在身际的大掌:“嗯,臣妾醒了。”
“无事便好,其它的朕来。”燕澜顺着她的力道在床边坐了下来,低沉道。
虞令绯微微摇了摇头,撑着坐起身来,往外瞧去:“让星斗过来罢。”
燕澜蹙了蹙眉,到底未制止。
星斗终于得以挣脱侍卫,飞奔到虞令绯身前跪下:“娘娘救我。”
虞令绯打量着她,见她清秀的脸上泪痕明显,像是被吓坏了。
但对着自己,她眼中又燃起了希冀的光,连唇角都上扬了几分,便如被外面人欺负了、只等着主子给自己做主的奴才般。
虞令绯看得好笑,只道:“你缘何以为本宫会救你?”
星斗面色一僵,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本宫为何要救一心害我的人呢。”虞令绯道,“许是怪我从未对自己人多加苛责,便让你真当本宫好欺?”
星斗被这急转直下的发展弄懵了,只喃喃道:“奴婢没有……”
“本宫未将你直接送去慎刑司,不过是想问你一句。”
“旁人到底许给了你什么值当你背主?你是个聪明的,又爱攀尖儿,从前便为了爬上来告了旁人的状,此时还有谁能与景阳宫一较高低、值当你冒险。”
这的确是虞令绯想不通的地方,可还未问出口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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