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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两三副精神气就大好了。”
贤妃将信将疑,打量她:“既号脉怎么不唤醒本宫?”
“娘娘睡得沉,喊了两声都未转醒,奴婢不敢惊扰了娘娘。”素雪适时地流露出惧意,贤妃脸上的怀疑消弭了些。
“若是再不好,就把这三个太医都处置了,连带着你。”贤妃冷言冷语道。
小宫人送上了汤药,素雪稳稳地服侍她用下了,转身捧着空药碗出来。
小宫人接走托盘,素雪抬眼望了望,像赏景儿般,随后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屋子上摆了素面糕点,她伸手点了点,点到左侧那个,掰开,里面是空心的,放了张小纸条。
她灵巧翻开,上书:“病愈。”
“贤妃的病,也当好了。”
燕澜望着手里的密信,轻扯起一道泛着冷意的笑来,“再病下去,台征麾下的军心都要乱了。”
“是。”殿中应声的人并非卢德新,而是双眸狠厉、面色坚毅的中年人,暗卫首领封刃。
他继续说道:“安远将军拥兵自重,臣带人在冷州查了许久,未曾发现安远将军与魏人暗通款曲,但他身边的副将叶子虚颇有几分可疑。”
“安定将军松成礼一如既往,带兵行事均无异常。”
松成礼一心护国,是一员虎将,对大煦忠心耿耿,燕澜是清楚的。
“叶子虚......”燕澜沉吟。
“是叶家的旁支,早些年弃文从武,跟了台将军去了冷州,此人善钻营,用兵诡谲,台将军一年前提拔了他,随后......上京动乱,也就直接任了副将。”
封刃含糊带过那段时日。
毕竟诸王动乱、群起上京的事既不光彩又血腥四溢,那短短一旬里,龙位上换了三任帝王,裕亲王是死在龙椅上的,齐根断下的头颅从明晃晃的玉阶上咕噜咕噜滚了下来,喷溅的血把黄灿的龙椅都映出了邪佞之气。
他当时护在燕澜左右,亲眼看见燕澜半张脸都溅满了皇兄的血滴,一双眼幽深无情,唇角还噙得住笑。
转身看着款步而行的太后,又将张狂肆意收敛的滴水不露。
也正是那日起,太后开始在外宣扬皇上“暴名”。
明君,是最难掌控的。
太后不需要。
而只有久伴皇上的寥寥数人才知,这位少年的肩膀不复单薄,心境也日益成熟,早已是合格的帝王。
封刃的头埋的更深了。
卢德新道:“若是奴才没记错,这叶子虚和宫里的叶才人,是同一个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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