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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卫指挥使夫人姓石,闺名一个“悉”字,并非上京人,是打松州来的,指挥使于大人自幼随父驻扎松州,两人在松州成亲后才入了京。

  松州是个苦寒之地,又民风剽悍,石悉初来乍到时出门宴请,与娇养在后院的女人比面色蜡黄,行事狂放,粗俗的名声就这样传开了。

  她后来也渐渐就不去了,以至于在贵妇圈子里少有她的消息,这次被虞令绯随手划出来,才第一次见了这个人。

  与这些诰命夫人聊天甚是轻松,不管虞令绯说什么她们都能捧场接话,自幼浸泡在上京的贵族圈子里的夫人小姐们恭维起人都不着痕迹的,从不会让人不舒服,虞令绯就含笑听着。

  若是她倦了,底下的人也能自己把话接上,聊的舌灿生花,虞令绯权当听戏,从里面筛选着有用的消息,若是有兴致了就赏点东西,主客皆欢。

  因而在这种场面石悉就显得安静了不少,也没人找她搭话。

  虞令绯看着指挥使于夫人静静饮茶的模样,作为主人关怀了几句。

  于夫人回话干净利落,又自有趣味,虞令绯心中欣赏,多聊了几句,其他人见昭仪娘娘关注她,面上微妙,但很快也就自然加入了话题,跟于夫人好的像闺中密友般。

  石悉也来者不拒,谁跟她好声说话她也同样笑脸相迎,倒让几位夫人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这聊开了就说到上京近日的趣事,正是被关在宫里的虞令绯爱听的。

  不同于那些爱说些铺子的新胭脂、新首饰花样的夫人,石悉扬着眉道:

  “不知娘娘可听说了上京的一桩奇事?”

  “奇事?”虞令绯果真来了兴致。

  “嗯。”石悉思索了下如何说,慢慢道,“起先哪是一个城南的妇人说自己家出生不满一月的娃娃脚上的胎记被划破了,刚长出来的头发给剃了个干净,身上也有细小的伤痕,虽不致命,孩子受了苦却哭闹不休,高烧不止。也不知是什么人有这腌臜心思,连稚儿都下手。”

  “且这做下的事也让人摸不着头脑,不知为何。”

  在座的夫人面上都露出不忍之色,起初她们还心中怪这人说这可怖的事做什么,没想到是关乎幼儿的,为人母的最恨的就是这种人。

  “这挨千刀的,等捉到了定要千刀万剐。”有夫人狠狠道。

  大家都看向说奇事的于夫人,没人注意虞令绯坐直了身子、缓缓蹙起了眉。

  石悉眉眼不动,声音平和:“若说只是一件也就罢了,可接连发生了好几起,有时一夜就是三四个孩子开始无端哭闹,仔细一看才发现刚长出来的毛绒绒的头发没了,身上都有几处小伤痕,真是可恶。”

  “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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