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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话传到了其他宫里,各宫反应不一,只等着明天的小宴再看风头。
除了贤妃和那潜邸来的余才人称病外,各宫都到齐了,齐齐聚在一起倒让虞令绯想起选秀时的那场赏花宴。
可那时众人都是一般颜色的秀女,如今已然分出了三六九等,阶级分明。
虞令绯今日作为宴会主人,又是来欺压人的宠妃,自是收拾的不同以往素净。
她梳凌云髻,着海棠红绣满袖牡丹的襦裙,挽金丝暗纹披帛,眉心贴一朵极生动的莲花金钿,端的是桃腮杏脸,千娇百媚。
她少有打扮的如此华贵的时候,众人才发现她如此装扮更有一番滋味,竟是浓妆淡抹总相宜。
程曼妮久不出现在人前,如今一来照样跟在柳语珂身边,见虞昭仪气势独大,身旁的柳语珂指骨都泛白了,眸中涌现笑意,故作不屑道:
“真是满身铜臭。”
一身高洁白衣的柳语珂面色松了松,语气自矜:“臭不可闻。”
程曼妮见她这样,心头更是自在。
只有你清贵高洁,把自己当成天宫仙子、月里嫦娥,看人都垂着眼往下看,将人看的扁扁的,现下还不是落魄的紧,只撑着这口气、捏着你柳家的荒谬傲骨了。
现下虞令绯势大,她不敢作声去攀咬,柳语珂也不会发觉异常,不会对她心生不满,这就够了。
不管旁人,程曼妮见柳语珂吃瘪,心中满足,已是无欲无求,倒恍若真来享受小宴的。
而据冰壶打听来的消息,此宴定有来头,今日想必还有好戏看。
就着好戏小酌几杯,岂不自在。
谢恬双来得最迟。
她倒未曾察觉今日要受刁难,宫人提醒了句她不以为意,她自幼见母亲对着父亲的妾们都是忍让的,谁让那些妾得宠。
妾之间斗得凶狠,总有人吃小亏,可在她父亲面前俱是其乐融融,比亲姐妹还亲。
异地处之,谢恬双也不认为虞令绯这个“大妾”有胆量处置自己这个“小妾”。
最多难为两下,这只是自己接近皇上必经的一些事儿罢了。
早在要走这条路前,谢恬双就想到了这点,而这一份坎坷让她心中感怀颇深,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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