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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途见了他的丫鬟鲜有不脸红的,大公子俊逸非凡、才冠上京,是不少丫鬟心中碰都不敢碰的如玉君子。

  长乐侯夫人娄氏正和嬷嬷轻声说着什么,见他进来了笑道:“正说着你的事,你就来了。”

  许英阙道:“母亲今日气色颇好。”然后才问,“是什么事?”

  娄氏道:“你可还记得你开蒙恩师杭夫子?”

  许英阙肃然道:“儿子怎敢忘。”

  弟子事师,敬同于父。习其道也,学其言语。

  且杭夫子自他五岁开蒙后在长乐侯府客居六年,方因家族的私事携家带口地回了楚州的县城老宅。

  娄氏面上欣慰,又带着些寥落道:“就知你记得。”

  “可是夫子有来信?”

  “是,也不是。”娄氏也没多卖关子,“杭家有来信了,却非夫子所书。”

  “杭夫子孤高,从未找府里求过什么,竟生生被族人磋磨了这些年,郁郁而终。”

  “杭夫人也久卧病榻,眼见着杭姑娘就要成了任族人摆布的孤女,方想起我们这段善缘,写了信来。”

  娄氏目带哀戚,同为人母,这字字泣血的书信着实灼了她的心。

  她出身楚州,当年与同是楚州来的杭家少不得有几分同乡情谊,加上娄氏一家经营着楚州的明远书院,桃李丰裕,现下书院的山长还是娄氏的父亲,她自小深受书香熏陶,与杭夫人也很说得来。

  “这些年,也是疏忽了两家的来往。”娄氏嘴上说着,但表情淡薄,显而易见的是只有同情,却不觉得这事能怪上自己。

  许英阙没想到这就得了夫子的死讯,片刻道:“夫子所托,自是要应下来的,也算全了这份情谊。”

  娄氏点点头,她的儿子向来重情重义,她是知道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本想让你去办方妥当,可你要职在身,便让嬷嬷带人把杭姑娘接来,也顺带着替我瞧瞧你外祖父。”

  娄氏愿意让自己倚重的嬷嬷去,看来也是对此事十分看重,许英阙瞥了眼桌上的信笺,“嗯”了一声,又陪着用了早膳方离去。

  嬷嬷见他走了,道:“这信上还说杭姑娘与公子的事……”

  “杭夫人文人铮骨到底抵不过慈母心肠,若不是怕我们家苛待了她家姑娘,也不会提纳妾之事。”娄氏淡淡道,“还未亲眼看到人,好的才当配我儿,若是平庸,家里院子这么多也住得下,多养个人罢了。”

  “是。公子自当配最好的,便是个妾也不能太平庸了。”嬷嬷笑道。

  娄氏叹道:“他嘴上不说,我却知他心里不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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