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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晃着。

“如果我要你回到我身边，你愿意么？”

柳氏像个少女一样紧紧咬着嘴唇，努力的忍着自己的眼泪。

“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俊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叹了口气。

“我不会强迫你。这次，我只是想见见他们。”

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身体一瞬间僵直。

“我只是想见见我的儿子们，可以么？

『玖拾叁』

柳氏听到他如此说，倒放松了身体，在俊治怀里半靠着，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指甲。

“你就那么确定他们是你的儿子。你当自己是什么，种马？

俊治呵呵一笑，“我从得知你在火灾过后的镇定，把‘千赫’的尸体扔进大海的毫不留情，我就知道，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哪怕有一点儿可能性是端木家的种，你都不会那么狠心，决绝。”

“你是不是自信的有点儿过了。”

“我了解你，恩佳。无论你承不承认。我知道，你已经恨我恨到骨髓里去了，恨不得把我以及和我有关系的人全部抽筋食髓，搓骨扬灰……”2

“你现在遭到报应了，这就是你的孽障。你唯一的女儿和亲哥哥乱伦生子，你恨么，你气么，你……”

“我不恨，我也不气。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从来不去管他们。即便是乱伦又怎样，只要他们相爱……”

“你……宇文俊治……你……你就不怕孩子生下来是畸形……是白痴。”

“为什么因为怕孩子不健康就阻止他们相爱。同父异母的兄妹的inbreeding coefficient只有八分之一。宇文家并没有明显的遗传病史，生下带有遗传病孩子的可能性并不高。兄妹一起生下的孩子也可以绝顶的聪明啊。你看我家老十。况且，就算是孩子有缺陷，宇文家养几个孩子还是养的起的。”

“你……你不是人……”

柳氏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毫无愧疚的侃侃而谈，她的胸膛急速的起伏着，她觉得自己心中有什么一瞬间坍塌。支撑着她活下来的愤怒和仇恨，突然显得那么渺小而可笑。她摇着头，轻笑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俊治倒是轻松，把电话递给柳氏，“不用这么开心吧，先给儿子打电话让他们过来，我们父子也该相认了，好好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