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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4.2
正元五年的二月,暮北少见地生了一场大病,清岳不得不请大夫来看。大夫问了情况,把清岳狠狠责备了一通,说他怎么会让一个女孩子大雪天地还在林子里练剑,这次暮北患了严重的风寒,好在没有伤及肺腑,但必须好好修养。他给暮北开了药,交代了清岳煎药的方法,又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暮北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看着清岳不知道上哪儿弄了个火盆放在她床边,心里十分愧疚。
“对不起,清岳,都是我自己要跑出去的。”
清岳把火盆摆好,直起腰,满意地拍了拍手上灰,“这次吃了亏,以后就长记性了。”
“清岳,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没有那么冷。”
“大夫说了不能再受寒。乖乖躺回去,别出去乱跑,我去给你煎药。”清岳笑眯眯地把暮北按回床上躺着,关好门出去了。
等清岳走了,暮北靠着窗坐起来。
清岳总是对她笑,但自从北方战败的消息传来,他就一直忧心忡忡的。他知道很多突厥的事,她猜想他应该在守边的军队里待过,说不定还是九原的军队。他剑法高超,又懂兵法,大概不是一般的士兵。
说不定还是个将军。
她漫无边际地想。
所以清岳担心是自然的。他虽然不说,但也没有刻意掩饰。暮北看到他出神地思考什么的时候,总想伸手把他紧皱的眉头抚平。
不一会儿,清岳端着药进来了。他看到暮北,叹了一口气。
“暮北,你怎么又坐起来了。”
“我不想躺着,反正喝药也得起来。”她裹在被子里,费劲儿地把自己挪到床边,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去接装药的碗。
“你坐好就行了。”他在她旁边坐下来,用勺子舀起一小口,轻轻吹了吹,把勺子送到她嘴边,她张口把勺子含住。
“烫不烫?”
她摇摇头,“难喝。太苦了。”
他笑了,“自作孽,不可活。”
喝完药,清岳让暮北躺下休息,她立刻抗议,“天还亮着呢。这么早我睡不着。”
清岳看着她裹在被子里笨拙的样子,有点心疼她。他知道她不喜欢成天待在屋子里。
“但是暮北,多休息才好得快。”
暮北躺了下去,侧着脸看着清岳,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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