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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准备披到他肩上去。
应许抬手拦下,默不作声地坐在原处没动,孟姝耳看他和平常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却又说出来哪里不对。
看着他头发都被风吹乱了,无意碰到她的那只手也是冰冰凉凉的,孟姝耳叹了叹气,又说:“就当你来这儿思考人生了,走吧,我们回家。”
应许这就突然笑了一声,眉梢轻轻一动尽是讥诮:“回家?”
如果孟姝耳记得她酒后吐了什么真言,她就不会这么莫名其妙了,可惜她不记得。
她感到有点冷,下巴往衣领内缩了缩,感到事态似乎严重,也不再吭声了,茫然地睁着大眼瞧他。
她开始怀疑了,是不是她喝醉后和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又惹到他了。
一轮皎洁的圆月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风吹得树叶哗哗作响。
白天那么好的天气,怎么一到晚上就起风了呢?
应许穿上了外套,和她一起回去了。
孟姝耳看着地面上她和他的影子,听到身旁长久安静的他终于出声,她立即扭头看向他。
“以前我问过你为什么这么照顾我,你说因为我爸妈给了你酬劳。”应许面朝着前面,脸上被冷风吹得清清凉凉。
孟姝耳忙点点头,“好像是说过。”
他便问:“我现在再问一遍,你也再好好给一个答案,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说着,他站定了脚步,朝她侧了侧脸,郑重等待回答。
孟姝耳一下怔住了,真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她大脑有点当机,想着他问这个问题的缘由,想着怎么回答他的话。
她想,或许她知道他想得到什么样的回答。
她不想骗他,可也不明白她自己了,因那答案似乎不仅仅是责任感和同情感。
终究,孟姝耳什么也没回答。
*
回家后孟姝耳就钻进了厨房,在吃饭前她得先给应许煮一杯暖身的姜茶。
他嘴唇都有点干裂了,一定是在外吹了太久的风,甚至可能在她刚睡着的时候他就出去了,真搞不懂脑子里又抽的什么风。
以前的季疏林是温润如玉的类型,体贴又脾气好,第一次接触这么作的,她不记得这是她第几次动气了,手下切姜片的刀都多下了些力道。
一个多月前做的一小罐黑糖汁还没用完,孟姝耳沏了杯黑糖姜茶端过去让应许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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