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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店家给的一次性餐具,去厨房取了两双筷子,递给应许一双,打开饭盒推到他面前。
她埋头开始吃自己的。
上海很多美食都隐藏在不起眼的小街小巷中,大学路的这一家台湾卤肉饭开了很多年了,她大一的时候就喜欢吃,后来和季疏林在一起了,也经常带着他一起吃。
大学毕业后她就回了温州,现在来上海又住得远了,就许久没再吃过了。
尝到了熟悉的味道,情不自禁地想起以前和季疏林在一起的时候。
她还想起,不久前一个老同学告诉她的消息——今年冬天,季疏林的工作就要调动回上海了。
孟姝耳跑了会儿神,便良久没留意到身旁的应许,到这会儿他一口饭都还没动。
孟姝耳停下筷子,问他:“你怎么不吃?”
“有勺子没?”应许说。
“哦哦,我忘了。”
想起他不好用筷子,孟姝耳忙又去了厨房,拿出来个勺子给他。
应许接过,低声说了声谢。
他握上勺子拌了下米饭,舀了一勺往嘴边送。
孟姝耳捂紧嘴巴憋住笑,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因为应许的手,就像得了帕金森一样抖个没完,勺子里的饭还没送到嘴里,先给抖掉了一大半,真是深得食堂打饭阿姨的精髓。
孟姝耳忍笑忍得难受,让应许有所察觉了,放下勺子问她:“很好笑?”
孟姝耳忙摇摇头,想起他看不见,只好又说:“不好笑。”
但每一个字都彰显着她忍俊不禁的笑意。
应许非常没面子,然后有点想一雪前耻的意思,身形定了一下,重新握起勺子。
孟姝耳看着他的样子,一会儿想起食堂的打饭阿姨,一会儿又想起她那个刚学会自己吃饭的小外甥。
简直一模一样。
而且他还很严肃,非要和勺子决一死战似的。
可是这一回,抖得更厉害了。
孟姝耳把嘴巴捂得更紧,马上就要憋不住了。
终于,应许放弃了,低咒了一句脏话,撒手丢开了那支可恶的勺子,满脸郁闷。
这下孟姝耳彻底忍不了了,趴在桌子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应许脸色更加阴沉,语气凉飕飕的:“孟姝耳。”
孟姝耳明白到自己过分了,马上收起笑意。
“我不是故意要笑你的。”她努力装得认真地说,“看你这样我很不好受,其实我很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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