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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腮,冲着他的落寞叹了口气。
她见过孟安宁的那个男朋友,家里是做生意的,在温州当地的水平算个小开,车房是不愁,经常还能送安宁一两个上万块的名牌包,不过比起应许还是差得远了。
起码,长得就没他好。
可安宁还是选择了人家没选他。
他这种情况搁平常叫什么来着?
对了,备胎。
到底这件事也是她没打点好,让他跑了个空也有她的责任,孟姝耳想着他早上没吃多少东西,跑了趟医院一定饿了,主动示好道:“备胎,你饿不饿,我帮你买……”
她声音弱下来,张了张嘴,又赶紧闭上去。
应许缓缓抬起头。
“你刚才叫我什么?”
“哦,我说要不要帮你点一份黑巧克蛋糕。”孟姝耳胆战心惊地说。
但是他已经听得清清楚楚了。
她叫他备胎。
其实她是想叫应许来着,那会儿心里想着刚刚对他的形容,不小心就脱口而出了。
再看他的样子,这回真的动气了。
孟姝耳对应许的态度总是不卑不亢,有时还会故意惹恼她,但经常她都在很聪明地保持着分寸。
其实她也怕应许动真格把她变成豪门弃妇。
前阵子孟姝耳签了团队,从杭州回来后老齐说要买拍摄视频的专业设备,她就给他转了8万,是她全部的积蓄。
虽说应母经常会给她打钱,不过那些她只用来日常给应许购置物品,从来不会轻易乱动,这个月本就打算勒紧裤腰带生活,实在不能再出什么乱子了。
“孟姝耳。”他总爱这样冷冷的很不耐烦地叫她全名。
“你真的不可理喻。”太过生气的时候,人反倒会变得平静了,应许一字一字非常清晰地说着。
他从没什么时候,有过此刻这么想看见这个孟姝耳的冲动。
双目失明比缺胳膊少腿更难受,像把一只断了翅膀的鸟困死在一个黑暗牢笼,他尽量调整了心态,不让自己太压抑、不释怀,这几个月的生活比以前更平静了,也不算很难捱,直到这个女人的出现。
应许真的动了气,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女人。
现在他心里那只安静呆在笼子里的鸟上蹿下跳,疯狂地想冲出去扑人,而这个孟姝耳还在笼子外对他耀武扬威地做鬼脸,呵,备胎……
应许在这儿生着气,突然发现她好久没吭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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