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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要她了,她噙着眼泪一直望着门口,那一个多小时里,是她最脆弱的时刻。
后来从少年再到成年,她经历过很多不同的对待。
针对、怨恨、愤怒、刻薄……
但唯有遗忘最叫她刻骨铭心。
出租车很快把他们送到了家,两人在玄关换鞋,孟姝耳又主动搭话道:“晚上想吃什么?”
应许踩了下后脚跟脱掉球鞋,两脚穿进他的布艺拖鞋,“随便。”
然后他就到楼上了。
待会儿她的团队会过来做客,他们约好了叫海底捞,但是应许的晚饭还是要解决。
孟姝耳就又出了趟门,到附近的商超买了点肉末和青瓜,回来做了份炸酱面给应许送上去。
不多时候,门铃响起。
团队的四人来齐了,三男一女,他们很快把静谧的老洋房变得热热闹闹。
经理人叫老齐,团队里那个附赠的小助理是他堂弟,都叫他小齐,摄像虎背熊腰,叫大熊,唯一的女孩子是那名编辑美工,叫周婉。
他们的团队非常活跃,老齐八面玲珑,周婉活泼爱笑,大熊还算比较沉默,小齐话也少,样子总是酷酷的,但偶尔说两句话非常有梗,都是内心很有意思的人。
人一旦沾了酒话总会变多,这顿火锅他们吃了快两个小时,马上就要到零点了,啤酒都喝了好几打,大家还没有要散伙的意思。
孟姝耳喝得有点醉了,正在兴头上时,坐在她对面的周婉示意她往后看。
“姝耳,你朋友?”
孟姝耳眯着眼转头。
应许穿着身蓝色睡衣,无声地站在楼梯上。
几人收回了碰杯的手,都好奇地看着他。
盲人的残缺不在表象,但是同样也能令人一眼看透。
他们的眼睛没有焦距,目光模糊不清,就连周身也仿佛都笼罩着与常人不一样的磁场,是那一种格格不入,又孤单无依的感觉,仿佛与世隔绝。
“孟姝耳。”应许说,“我烧得好烫。”
孟姝耳迷迷楞楞的,没反应过来。
“什么烧得好烫?你把什么点着了?”
楼上没开灯,看不清应许的表情,他在那儿站了一会儿就又回了房间,关门声很大。
孟姝耳转回来,筷子继续伸向红油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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