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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顺着这条手臂往上紧抱住。
应许另一手又穿过她的腿窝,把她抱离了水里。
丁一脸色早已变得煞白煞白的了,蹲在池边担心地问:“姐,你没事吧。”
孟姝耳咳嗽了两声,摆摆手:“没事,没事。”
她两只手都紧紧搂在应许脖子上,脸也和他离得很近。
应许头发湿漉漉地往后抹,脸上挂着水珠,眉骨和鼻梁优越地挺立着,眼眸幽深。
孟姝耳呼吸直接就顿了一下,小声跟他说:“谢谢。”
这一来,就让应许更确认了她的声音,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就松开了手,孟姝耳大叫一声,又一次沉进水里。
丁一惊讶地张了张嘴,发出一句:“卧槽无情。”
有了前车之鉴,这回孟姝耳扑腾了几下就摸到了附近的墙壁,很快就牢牢地站稳了。
她吐出嘴里的水,恼怒地冲应许吼:“你谋杀啊!”
应许这边早已转身上岸了。
丁一给他递了条浴巾,然后伸手来捞孟姝耳。
孟姝耳成了落汤鸡,裹着毛巾去了更衣室,用吹风机把衣服和头发吹到半干,手已酸得快抬不起来了。
罪魁祸首早已扬长而去,还好有丁一这名援军在,把自己的外套给了她,又打车送她到下榻的宾馆。
才刚到十月份,热心的出租车司机就把暖气打开了。
下车的时候,孟姝耳的衣服被烤干了,脸被蒸红了,脾气也越烧越旺了。
她发誓,再也不要见到那张可恶的嘴脸。
太不要脸了,竟然这么对待一个女人,他还有没有良心?
孟姝耳又气又委屈,回到客房就给她妈妈打了电话准备哭诉。
孟母正忙着搓麻将。
“正忙着呢,先挂了,有事晚上再说。”
孟姝耳躺在床上泪流成河。
她已决定,这次不管怎么说都要和那应许一刀两断。
晚上孟母打完麻将,给她回了视频通话问候,但她睡得早没有接到。
孟姝耳洗完澡的时候就感到身上有点发热了,用外卖app买了点退烧药,吃完就早早躺到床上了。
药效起来,叫她脑子里变得浑浑噩噩的。
下午在泳池的情景历历在目,委屈地抿紧嘴唇。
她想起当初,自己跳进水里辛苦地把小腿抽筋的他拖上了岸,为了给他人工呼吸,她还牺牲了初吻。
那时他的从惨白如纸恢复了血色,撑起身子坐起来。
看了她一会儿,他轻轻牵了牵唇角,似笑非笑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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