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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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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寒吹忽然发现,虽然是老小区,岑行家里还挺大,尤其是他没有收集癖,摆设简得不能再简,人在的时候还好,一旦没有人,就不像是广义上的“家”,反倒像是个空空的样板房。

  “不在吗……”她有点莫名其妙的失落,低头扫了鞋柜一眼,在边上看见了岑行今天穿出去的运动鞋。

  贺寒吹一愣,第一反应是检查屋子里的阵法,第二反应是立刻从厨房到阳台看了一圈,最后才到主卧。

  主卧是岑行的卧室,贺寒吹迟疑着抬手敲门。她劲儿大,手上的力气没控制住,第一下直接把虚掩的门敲开了,和客厅一样简朴的卧室一览无余。

  岑行果然在,不过他身上盖着一半被子,另一半一半拖在光洁的木地板上。

  住了这么久,贺寒吹大概知道岑行这人没有洁癖,但他喜欢干净整洁,一周能拖三回地,绝对不可能允许被子落到地上,何况还是这么一大截。

  她有点慌,缓缓走到床前,脑子里的一根弦绷紧,半蹲下来时才发现自己的腿微微颤抖,掌心里全是新渗出的汗。

  如她所料,岑行现在的状况真算不上多好。

  他陷在柔软的床铺里,整个人毫无防备地平躺,身上只有半床被子。他的头往一侧稍稍偏转,贺寒吹能清晰地看见他额头上的汗、随着呼吸偶尔颤一下的睫毛和几乎没有血色的嘴唇,再往下是套头衫松垮的领子遮不住的脖子和锁骨。

  颈部修长,锁骨锋利,肤色白得吊打一系列美白广告精修图,上边还渗着细细的汗,让人既心疼,又想凑上去舔一口。

  冒出不恰当想法的瞬间,贺寒吹就想给自己两巴掌。把病人和带露珠的水果联系起来,这个卧病在床的朋友多半还是因为她得的病,有这种想法简直脱离了人类的道德标准,在无限接近变态的道路上狂奔。

  贺寒吹在心里疯狂唾弃自己,犹豫片刻,颤颤巍巍地伸手,拨开微微汗湿的额发,小心翼翼地在岑行的额头上试了一下。

  ……滚烫。

  岑行好像不太舒服,发出点模模糊糊的声音,眉毛皱起,频率很快地颤了两下睫毛,眼尾又红了一层,浸染到眼帘上,仿佛不太明显的心机眼影。

  同时贺寒吹的指尖一阵刺痛,及时收回也没逃脱,和岑行接触的几根手指上全是细小的伤口,迅速愈合,但那种好像热针扎的疼痛还没褪去,刺激得她想使用脏话来表达情绪。

  她盯着指尖看了一会儿,懂了。

  这是灵力灼伤的痕迹。贺寒吹当时处于脱力状态,空间坍塌时的记忆模糊不清,只记得岑行最后找过来,估计就是那时候构建空间的灵力胡乱流泻,一部分怼到了岑行身上。这么看来岑行的身体还行,至少能暂时做个容器,只让他高烧不退,没当场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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