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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礼貌地“嗯”了一声:“开心就好。”

  “嗯,别的就没事啦。”贺寒吹不继续纠结,隔着网球包,艰难地把身上的西装外套一点点脱下来,“还有这个衣服,我穿到现在,要不等我下次洗干净再还给你?这个是需要干洗吗?”

  “不用洗,给我就好。”岑行想了想,没伸手接,“晚上比白天温度低,会冷,还是穿着吧。”

  “不冷,还你。”贺寒吹没好意思说她包里还有件羽织,把外套塞岑行手里,状似无意地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我忽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儿,刚才玩的时候忘了,现在去办一下,很快回来,但是不用留灯。”

  岑行上道地没问去哪儿,微笑:“好。”

  “那我走啦,再见。”

  贺寒吹道完别,急着找个偏僻地方套羽织,拔腿就跑,跑到大概第三个路灯下边,又忽然跳了一下,朝着岑行的方向转身,举高手臂挥了挥,然后扭头继续跑,纤细的身影没一会儿就没入黑暗之中。

  岑行抱着外套,转身往楼道走,低头时在领子上闻到一点微甜的香气,转瞬即逝。

  **

  “狡。”贺寒吹蹲在画室窗沿上,顺手把窗玻璃往边上推了推,再轻轻一敲,和着玻璃敲出的声音和画室里唯一的人say嗨,“好久不见。”

  “叫我大名。”里边的男人头都不回,在画上添了两笔,后退几步,从稍远处看整体效果。

  “行吧,姜霆。”贺寒吹从善如流,稳稳地跳到地上,落地时毫无声息。她拍拍手上沾到的灰,“不过这话你和我说没什么用,建议你回玉山,冲着山大喊‘我大名不是狡——’,我觉得那样比较刺激。”

  姜霆想象了一下这个有点疯狂的画面,下一瞬脑内迅速浮现出自己被祖宗十八代殴打的场面,个把感情特别充沛的长辈恐怕还得边殴打他,边声泪泣下地对天对地哀嚎没养好崽崽才让族内出了个不认自己真身的不肖子孙。

  他不动声色地缩了一下脖子:“我就在学校里当画室老师,除了逢年过节用点咒稍微改动一下周围人的记忆,我没干坏事啊。你找我干嘛?”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瑞兽嘛,见之五谷丰登。”姜霆确实是个好兽,否则贺寒吹和他也不会勉强算是朋友,“我想问你点事情。你现在有空吗?”

  “你背着刀来的,”姜霆瞄了一眼贺寒吹的网球包,隔着包都感觉到里边那把横刀的风雷赫赫,“我觉得我不存在说没空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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