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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对策,孤可不愿意将自己的心头肉嫁给那个齐王那天煞孤星!”
修凌云回望冉敬,无奈暗示:这都是没影儿的事呢,着急太早了吧!
然而冉青昀并不觉得这是没影儿的事,任何人想要夺走他的女儿,对他来说,都是天大的危机!
冉青昀越想越着急,立刻道:“传孤的命令,立刻召集群臣参加朝会!”
“叔父,这都已经入夜了,明日再议也不迟吧!”冉敬知道劝阻无用,却还是想试一试。
冉青昀摆摆手,满脸严肃,“万一那齐王明日便来提亲呢?到时候,孤将你打扮成女孩儿去嫁他吗?”
修凌云抿嘴,忍住笑意。
冉敬无奈,嘟囔道:“齐王乃九国中数一数二的英雄豪杰,我倒是真愿意嫁!可就怕那齐王不愿意娶啊!”
“你你你......你是要存心气死孤!”冉青昀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修凌云一时没忍住,放声大笑起来。
稍候,楚王宫议事堂的鼓声响彻夜空。
七七四十九声,敲了三轮,代表有非常紧急的政务!
正在陪家人用晚膳的众位楚国大臣,纷纷换上朝服,向楚王宫奔驰而来。
朝晖殿里的冉轻轻也听到了鼓声,父君深夜着急朝臣议事,恐怕是有紧急军情。
虽然作为一国之君,父君在楚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无人能及的地位,以及他的每一个决定都影响着楚国二十万臣民的生死。
可是在冉轻轻眼中,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父亲。
她母亲死得早,父君除了偶尔露出哀伤,其他时间都是笑着的。
父君很少发脾气,所以才惯的冉轻轻一身的“毛病”。
虽然她经常对父君发脾气,却也十分爱他,她启蒙读书后,刚学会了写诗,写的第一首诗就是赞美父君。
现在看来,这首诗真是不堪入目,简直不能称其为“诗”,不过是小孩子用几个简单的字堆砌成的几句肉麻的俗语。
可是,父君却把这首诗裱了起来,挂在书房,一直到现在。
冉轻轻看着眼前字迹幼稚、文字也幼稚的诗,简直不忍直视,她看看四周,好想趁人不备,偷偷将墙上的诗摘下来毁掉。
她的手刚触碰到画上,又垂下来。
心想:“算了,万一父君非要计较这副画的去处,我又要想个什么主意来哄他呢?反正这副画已经挂在这里,让我丢脸这么了多年,再继续丢脸下去,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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