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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真伤心假伤心,挑着日子,妥当把人入了土,剩下大伙关心的就是阮家这份家业将来的去向。
阮老爷的意思很明白。
咱大的没了,还有小的,总之一句话,这大院儿就是怎么轮也轮不到别的人手里,那些有所图的,趁早甭惦记!
这么一顿折腾,忙里忙外的事儿虽不用阮娇娇惦记着,可要论这里里外外人,或探究,或鄙夷的目光,无疑也就只能阮娇娇自个受着。
以前阮娇娇对的人总够也就那么几个,现在一下子却要对着各种身份的人,还要接受别人对着自己好奇的目光。
阮娇娇心里膈应,面上却得强装从容。
有的时候,她真的很怀念在小梅园的日子,没有喧嚣,没有探视的目光,有的只是江修寒那傻大个爽朗的笑声...
这天,江修寒正上工,手里摆弄着酒糟米水,心思却找飞没影了。
这么多天了,没见着心尖上那人,这心里就跟灶上的鱼似的,煎熬得不行。
他想这么些日子了,就是再气,也该消停了吧..
转念想起那人的犟驴脾气,又觉得玄得慌。
对江修寒来说,就是挨几十大嘴巴子,也比这样晾着他强啊。
可这见不着面儿,他就是有劲儿也没出使啊!
心里憋屈,手里就没得个轻重,半个酒桶都咣咣作响,直把挨在他一旁做活的二虎子弄得心里直犯毛,就怕这位爷一个使劲把酒雕子给啐了!
二虎咽咽口水,摸到他哥身旁,小心翼翼地“哥,你这咋的了?”
江修寒眼都不眨一下,手上活儿不停,“没咋的,甭问。”
没咋,脸黑的,跟谁欠了你钱似的...”
二虎嘀咕了句。
“去去去,干你的活儿!瞎嘀咕啥呢!”江修寒不耐烦地摆摆手。
二虎嘴一瘪,听话地不再多嘴,蹲一旁自个做活去了。
正当江修寒还纠结着下工后要不要再去趟后院,没想到日思夜想的人他就自个送上门来了。
阮娇娇是跟着工头刘继昌一起进的作坊。
当然,她绝不是来找江修寒的。
总归是下一任当家,进到自家作坊里露个面、探个班也是理所应当的。
可有些人却偏不是这么想。
自己一直惦记着的人突然就出现在眼前,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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