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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沛霖看的很重。
司振宁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冷硬粗犷的眉眼都温柔不少,只是说话有些不自在,好似十分羞耻,“我与令姐阴差阳错下相识,我心慕、之,愿求之在侧,共沐白首。”
季沛霖不防他如此直接,也有些惊讶,司振宁看季沛霖的神情也有些发窘,连忙找补,“我是个武人,不会弯弯曲曲的那套,但我是真心求娶令姐,想跟她好好的过日子。”
季沛霖摆摆手,“你们之间的渊源我也听姐姐说起过,我也能看出侯爷您的心意,但我想问一句,您了解我姐姐头前那桩事么,外界的风言风语您可介意?”
司振宁急急剖白,“我自然是知道的,那起子混不吝的那般伤你姐姐,我听了只有心疼的道理,至于孩子,大不了从旁支抱养就是。”
司振宁说的心诚,季沛霖眉毛动了动,意味深长,“有些事光靠说的可不行。”
司振宁虽是个武官,但到底也在朝多年,便也知道了季沛霖的意思,大喜过外,“那是那是,我定会拿出十二分的诚意来。”
等司振宁的官媒上门,白氏早就有了底,再听官媒吹捧司振宁的话,只觉得是越听越欢喜,也没多为难就给了季如珍的八字。
合过八字后,司振宁就火速来下聘了,这回一反官媒说亲时的低调,司振宁抬来的聘礼源源不绝,第一抬刚进平昌侯府,最后一抬才到了长安街口,更绝的是聘礼里居然有对活的大雁。又兼有舞狮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各家都好奇是谁家办喜事,这么大手笔,一打听才知道是阳陵侯府和平昌侯府结亲。
有人纳闷了,平昌侯府不是只有一个姑娘吗,还是和离了的,再一细问得知正是司振宁要娶的正是这位和离的季大小姐,就有酸溜溜的说“阳陵侯正当壮年,又炙手可热,京中贵女大把可挑,怎么挑了个和离过的”。
这话一出,就有彪悍的女子啐了一口,“和离怎么了,阳陵侯也不是头婚啊,人家男婚女嫁和和美美,要你闲操心!”
不过这些季如珍都不知道,既然来下聘了,待嫁的东西也该准备起来了,季如珍这段时间都在绣嫁衣,摸着火红的嫁衣,季如珍都生出几分梦幻之感,当初自己和离绝没想到自己还会再披上嫁衣,但想到那个强势的身影,季如珍心里又奇异的安定下来。
白氏也是笑的合不拢嘴,这一天晚上母女三人一块用膳,还喝了些酒,到最后三人哭哭笑笑,第二天季沛霖醒来根本不记得说过些什么了,只略微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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