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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还是韩文山先讲书,韩文山咳了咳准备开始却被季沛霖打断了。
“老师先等等。”季沛霖讨好的笑。
韩文山还以为她有事要说,正欲倾听,就看季沛霖从自身带来的袋子里飞快的拿出了一本厚厚的册子,并几只细毫小笔。
外头赵叔也恰好进来,放下一碟朱砂墨在季沛霖桌上,温声说了句“季少爷,您要的东西”后转身出去了。
季沛霖朝赵叔致谢后扭头看韩文山,笑的天真无邪,“老师,我们开始罢。”
韩文山看的奇怪,也不急着讲课了,索性走到季沛霖跟前翻开那本册子,一看发现头两页已写满了,都是这两日自己对她的教导,一条条清清楚楚,有些地方还用朱砂画出,一目了然。
学生用功,老师自然也是快慰。韩文山点点头,内心满意的不得了,只嘴上还按捺着,“你这笔字进益不少,不过还要好生练练。所谓字如其人,如今礼部的几位,也都看重这个的。”
季沛霖有些失落,本还以为韩文山多少会夸赞几句,自己昨日可是写到深夜。但一瞥眼瞧见韩文山不住摸他那胡子,季沛霖眼珠一转就猜到了,顿时眼睛亮晶晶的,心里偷笑。
老师这口不对心的毛病越发严重了,季沛霖心想。
等讲完书,季沛霖还有好些没记下来的,只得先简写了,等回去再慢慢补全。等做完这一切季沛霖就收拾好东西抬头看韩文山。
循例这时韩文山就会让季沛霖写文章,谁知韩文山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嗓子后并未命题,而是和季沛霖说起了诗作。
“所谓诗作,第一立意要紧,词句还是末事。而我观你的诗作,过分讲究用词遣句,牵强附会,反倒落了下乘。”韩文山谆谆教诲。
季沛霖有点明白韩文山说的意思,却也没全懂,迟疑的开口,“老师,可立意如何脱颖而出呢,这与文章好像也相差甚远。”
韩文山也知这不是几句话就能点悟的,又细细揉碎了给季沛霖讲,季沛霖听的恍然大悟,忙沾了朱砂记下。
弹指间,时光匆匆而过。这期间季沛霖便日日去韩府读书,间或去与白氏和季如珍说说话解闷。
初六晚间,季沛霖念及也有些时日未去给白氏请安,就停了手边的书往白氏院子去,正巧季如珍也在。
养了些许日子,季如珍眉眼间的阴郁都散了不少,只大家都有默契,绝口不提李家。自年前大闹一场,江阴侯府就没动静了,李由检倒是登门过几次,只是季如珍不肯见他,后来也就不露面了,只日日打发人送东西来。
季沛霖瞧着白氏的态度是松动不少,就是顾忌着苟氏,还在犹豫不定。季沛霖的想法却不同,李由检若真将季如珍当成珍宝,就该解决好自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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