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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天生酒量呢,要不是我听赵叔说你马车都上不了了,我们可都要被你骗过了。”

  一提起这,季沛霖有些不好意思,“老师,昨日也是情之所至,所以不知不觉喝多了,以后不会了。”

  “不过老师您也是,饮酒过多毕竟与身子不好,也该节制才是。”季沛霖说完又补了一句,也是担忧韩文山的身子,毕竟他也五十多了。

  韩文山知道季沛霖这是关心自己,心下一暖,摆摆手道,“昨日高兴才开怀痛饮,你老师我也许多不曾喝酒了。”

  说完后韩文山面上有几分落寞,季沛霖初时还不明白,后来才反应过来老师应当是想起师母了吧。

  “罢了,不提那些,”韩文山摇摇头,“为师之前让你背的那几本书背的如何了?”

  季沛霖老老实实作答,“回老师话,都背的差不多了。”

  韩文山也不意外,若是连这点都完不成,两月之约简直异想天开。

  “今日,我们就来讲讲这几本书……”

  韩文山不愧是当世大儒,季沛霖原以为讲课会很枯燥,但韩文山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季沛霖听的入神,等韩文山结束了还意犹未尽。

  “今日就先讲到这。”韩文山清了清嗓子,讲了许久都有些口干舌燥。季沛霖一看动作飞快的倒了杯水递给韩文山,语气殷勤,“老师,您喝。”

  韩文山端起润了润嗓子,语带玩笑,“怎么突然这么勤快,老师我都不习惯了。”

  季沛霖双手扯了扯袖子,面上崇敬,“今日听老师讲,才知外头传言非虚,老师真是贯通古今,学识过人---”

  季沛霖越讲越起劲,饶是韩文山听过那么多奉承,也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说的实在叫人心里舒坦。

  韩文山内心自得,自己的徒儿就连说好话都比旁人厉害,当然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对爱徒的偏心的。

  眼看季沛霖越说越离谱,韩文山不得不强行打断,硬起心肠作严师状,“好了,即使你说这么多好听的,你今日的文章也还是要写,为师可不是心性不坚之人。”

  季沛霖看韩文山如此“扫兴”,有些丧气,口中嘀咕,“才不是为了那个呢。”不过一听今日还要写文章,季沛霖也不太情愿,用哀怨的眼神看韩文山。

  “老师,今日讲了这么久,要不明日再写?”

  韩文山才不看她,眼睛看向别处,想着自己可不能心软,心里连忙多念了几遍“所谓爱之深,责之切……”

  季沛霖看韩文山无动于衷,磨磨蹭蹭的开始动笔。

  今日韩文山不仅出了道策论题,还有试帖诗。季沛霖一看顿觉头大,策论题勉勉强强还答完了,可作诗,季沛霖是更加不擅长,皱着眉头苦思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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