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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晏态度仍是温和,“只是顺路想来看看恩师,老师不必过分拘谨,只按普通弟子看待就是。”
韩文珊却还有些踌躇,“那方玉佩可有不妥?要是被人瞧见了发现--”
刘晏拂了拂袖子,“不过是块寻常玉佩,不打紧,就算真的被人瞧见了,也没什么。”
“师母还是不肯回来?”刘晏看府中冷清,试探问道。
韩文山苦笑,“熙容的脾气,认准了便谁也拉不回头。不过这样也好,一个人无拘无束,倒也自在。”
韩文山说的洒脱,可面上的孤寂却是做不了假的。刘晏也无法,只能安慰几句。
这厢季沛霖没找到赵叔,倒是三两下就和厨房管事的童妈妈熟悉起来。
童妈妈是个直爽的,看季沛霖待人可亲,不似有些人高高在上,心中便亲近几分,也乐的给季沛霖透话。
“季少爷,我们家老爷呢,平生只有两个爱好,一是喝酒,二是吃肉。先前夫人管着不许贪多,老爷是难受的不行。可夫人走后,老爷倒也不怎么贪杯了。”
季沛霖语带好奇,“原来我还有个师母?”
童妈妈择菜的动作一顿,惋惜道,“是啊,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府中都知道,当年夫人不知为何和老爷大吵了一架,说完就收拾包袱走人了,竟再也没回来过,都有两三年了吧。”
”这之后老爷就嫌府里人多吵闹,打发了好些人,最后就只剩下我们这些了”。
季沛霖恍然大悟,难怪自己觉得这府里冷清,原来是女主人走了。
季沛霖想着这大过年的,韩文山却是孤零零一人,不禁有些同情,这般想着季沛霖心念一转,有个想法蹦出来。
等季沛霖再次回到书房的时候,韩文山和刘晏正在下棋。韩文山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刘晏倒是有些散漫,指尖不住点着桌面。
季沛霖正纠结要不要打扰他们,刘晏眼风一扫瞧见了,声音和煦,“沛霖来了”。
正这时,韩文山放下棋子,有几分伤感,“我认输,真是不如你了啊。”
季沛霖对围棋没有多少见解,看棋盘也看不出什么,只能笑着转移话题, “可以用饭了。”
等到了堂屋,菜色都已上桌,三人相对落座。韩文山看着热热闹闹,心里失落顿扫一空,扭头对赵叔说,“酒呢?怎么不上酒?今日难得,也该痛快喝一场。”
赵叔本不想让韩文山喝酒,可看他今日高兴,也不愿拂了他的兴致。酒上来后自有人替三人满上。
韩文山看季沛霖酒杯不动,笑着劝酒,“沛霖可是不会饮酒?男子汉大丈夫,不会饮酒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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